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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小丫頭活蹦亂跳的樣子，喜歡她生機勃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模樣，喜歡她……

給寧寧穿衣服時，她有一次走神……

衛寧寧晃著小手在她的面前，“媽媽，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衛子衿笑笑，“有，不過寧寧想去玩，就一定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我可聽話了呢！”衛寧寧屁顛屁顛的說道。

……

昨夜，左應城抽完煙，回到房間內，已經人去房空。

床頭櫃上只留下她的一張字條。

約了自己，明天晚上在秀水舫吃飯。

這算什麼，給了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

憤怒的將紙條揉成一個球，為什麼他會跟衛子衿鬧到這麼僵硬的地步。

煎熬了幾個小時，天便已經轉亮。

迅速的去了衛子衿的房間，按了門鈴卻被經過的人告知，房間裡的人早已出去玩了。

打了電話過去，是衛寧寧接的。

衛寧寧心情很好，左應城讓她把電話給衛子衿。

“今天晚上，請你務必到場。”她平靜的聲音裡聽不出一絲的憤怒。

好像他們之間壓根沒有發生昨天晚上那樣難看的事情。

從前，這個女人擺在自己的面前，他能夠一眼看穿她所有的心思，而現在，她變得令他捉摸不透。

左應城在房間裡等了一個白天，衛子衿帶著女兒都沒有回來。

等快到了吃飯的時間，他匆忙的下了樓，詢問前臺的人。

得知衛子衿跟女兒還沒有回來，想必她們母女倆先到餐廳去了。

高大的身影匆忙的鑽進車子內，離開。

一道身影從柱子後面站了出來，久久的看著車子離去的方向。

一旁的衛寧寧站在她的身後，“媽媽，爸爸要去哪兒啊。”

“爸爸去工作，一會兒就回來了！”衛子衿牽著女兒走進酒店。

左應城離開後，她就要抓緊時間。

十分鐘後，衛子衿將早就帶過來的離婚協議書交給寧寧，“寧寧，媽媽有事情要出去一趟，等爸爸回來之後，你替媽媽把這個東西交給爸爸，好不好？”

衛寧寧的年紀還小，離婚協議書上的字壓根就不認識幾個。

只見媽媽用異常嚴肅的表情看著自己，也嚴肅的點頭。

一把接過檔案袋，“放心吧，寧寧一定會交給爸爸的。”

“寧寧真乖！”衛子衿摸了摸小傢伙的頭。

衛寧寧沒有察覺到衛子衿的心思，向衛子衿賣著乖，“不過，媽媽你要去哪裡啊！”

“媽媽想出去買個東西，沒多久就會回來的，寧寧在酒店裡不可以隨處亂跑，一定要等到爸爸回來知道嗎？”

“為什麼要等到爸爸回來，媽媽難道你不是很快就回來的嗎？”

“媽媽要買的東西有點遠，所以會比爸爸晚回來。”

寧寧哦了一聲，明白她的意思。

小手揮揮，“那媽媽你趕緊去吧，不然天黑了，媽媽你就看不見了。”

“嗯，寧寧乖啊！”

看著女兒如此乖巧的模樣，衛子衿突然間不忍心拋下她。

可是如果帶著寧寧一起走，那她跟左應城之間的牽絆就真的斷不了。

往前走了兩步，心裡不捨，她又轉過身來。

蹲下。身子看著女兒，“寧寧，媽媽愛你！”

衛寧寧盯著媽媽紅通通的眼眶，心裡也突然牽扯出一絲的難過來，“寧寧也很愛媽媽的。”

再次低頭吻了吻寧寧的額頭，用力的閉上眼睛。

轉過身，含。著淚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