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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聲,給幾位同僚一個:“明白的”眼神,而後就閉上嘴巴,開始裝木頭。
場的幾個會意的將領一愣後反應過來既是一陣鬨笑:誰能想到那位戰場上以計破敵,刀柄火光巍然不懼地戲大先生竟然是位及其懼內的主呢?且這位高夫當真是個及其彪悍的物,才不管來府上拜訪的是將軍還是軍師,是刺史還是郡守呢。但凡敢擾了她家男靜養,立馬橫眉立目,沒帶一聲好氣的下令哄。走的快了還好,走的慢了,搞不好她真會下令僕役拿掃帚往外掃的。
曹操也笑得很是歡樂,說來他也是被高翠下過逐客令的眾員之一,只是家根本沒當回事。這會兒看著手下鬨笑更是挺體貼的交代:“既然他那身子還沒讓他夫完全放心,那就讓他多養養吧。這段時間不要去上門打擾他了。”
眾將點頭應諾後,見曹操已經擺手示意,才各自帶笑得行禮退出
94鄄城有公執著身
在戲志才的府上的書房裡;本應該是好好休養著的某位軍師,這會兒卻躲著老婆孩子偷偷跑到書房,從成堆的公文裡隨手抽起一卷竹簡文書開啟細閱,閱完後眼睛彎起,摸著下巴,臉上浮現出淡淡笑意;只是嘴裡卻毫無同情之態地說了句:“嘖嘖;可惜範縣的大戶嘍;這次可得讓文若整慘嘍。”
引他發感慨的文書上是一條範縣治政的回報。屯田之事遭蝗災突襲,成效立減;而縣內百姓也跟著飢寒交迫;但城中大戶商行卻趁機哄抬物價。這現象要是在太平年代;早就被朝廷下令打壓了。而在亂世中,各路諸侯忙著爭地盤爭兵馬,忙著拉攏各地世族豪強,根本無暇顧及這事。
但是放在範縣讓荀彧看到就不成了。荀文若先生在災變剛起時,就下了一條頗令人驚異的政令:“凡天災*之年,有囤積居奇,哄抬物價者,殺無赦。”政令下去以後,各個地主大戶,世家商人很是不以為然,雖表面恭恭敬敬地冷眼觀察,但心裡卻嗤笑:切,你荀文若是不是腦袋被蝗蟲啃了?不抬物價我們賺誰的?天災之年不抬價難道豐收年抬價?當我們傻子呀?
於是人家根本沒拿那條政令當回事,還是該幹嘛幹嘛,彷彿荀彧就是個擺設。哪知道荀彧他還真把自己當擺設了,政令頒出後,這位爺跟忘了自己下過什麼令一樣,該忙忙,該閒閒,壓根兒沒有打算執行政令的意思。地主們放心了:就說嘛,你荀文若自己還是世家出身呢,怎麼可能不明白這裡頭的彎彎繞?要辦我們?那就是在砸你們自己家的門路。於是更加放開手腳,明目張膽的違令違法。
結果半個月以後,老幾位家忽然收到一封請柬,居然是荀彧誠邀他們赴宴。幾個老滑頭商量後覺得此事可行:怎麼說荀彧也算半個自己人,應該不會做什麼唐突事。於是收到請柬的眾位很安然地赴宴去了。誰知酒過三巡,上首的荀彧忽然起身,收了一臉一臉溫潤笑意。拿著一卷竹簡,當著滿庭賓客的面朗聲念出四十幾個名字,然後杯子一摔,呼啦啦幾百個兵丁湧入廳中,荀彧聲音利落:“把剛才唸到名字的全部鎖拿下獄。”
緊接著就是一陣枷鎖上脖,鐐銬上手的聲音,所座賓朋還未及反應就被拽到了大獄裡,連給外頭招呼支應一聲的機會都沒有。而廳裡剩下幾個也戰戰兢兢地看著荀彧:我去,敢情這姓荀的在這兒等著人呢!這這……這哪是請人吃飯?分明是鴻門宴嘛!
誰知荀彧見人被帶走後竟面不改色地回過神,溫文有禮地對著剩下的人賠罪,然後很小心地透露:“我這也知道大傢伙都有難處,這樣不也是沒辦法嘛。其實我倒不是真想殺他們,怎麼說我家也該算咱們中一員,咱們還是一路的不是?只要你們回去不再抬物價,我還是能想法子救人出來的。”
幾位“漏網之魚”一聽趕緊把耳朵支楞起來,眼睛閃閃地望著荀彧。荀彧面色不見,聲音溫唇優雅,不疾不徐地提示:“諸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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