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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屬下所言句句屬實。」
楚堯垂下眼簾,遮住了眼中神色,垂在身側的手,不由握緊,指節泛白。
含涼殿
床榻之上,躺著一美貌少年。
許太醫指尖捏著金針,熟練的紮在少年身上。
細細密密的刺痛接連傳來,鬱陶皺了皺眉,哼哼了兩聲。
良圖站在一旁,瞧見他模樣,眼睛一亮,激動道:「許太醫,主子是不是要醒了?!」
許太醫:「安靜,待老夫診脈。」
良圖閉上嘴,緊張地看著許太醫,無聲的催促他。
許太醫道著「不急」,插入最後一根銀針。
霎時,細密如針刺般的疼痛一變,疼的直入心扉。
鬱陶緩緩睜開了眼,顫聲道:
「疼——!」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的評論我都有看,有時候超想回復的……但,我號被禁評了,回復不了(別問,問就是作者犯傻了qaq
所以,在這抱抱小豆乾,摸摸頭
希望你可以看到
第37章
良圖:!!!
許太醫:!!!
良圖猛地撲到床邊,握住鬱陶的手,聲音哽咽:「主子,你終於醒了……」
渾身疼痛難耐,鬱陶視線艱難的落在良圖臉上,手指動了動,扯了扯嘴角,「良圖,你別哭。」
良圖一愣,忙抬手胡亂擦掉臉上眼淚,「奴才沒哭,主子可有哪裡不舒服?」
鬱陶吸了口氣,紅了眼眶,有氣無力道:「疼,渾身都疼。」
主子最是怕疼,現渾身上下扎著針,定是疼痛難忍。良圖面向許太醫,問道:「許太醫,可否拔了金針?」
金針本是用來刺激鬱陶身體,讓他做出反應,現在醒了,不扎也無事。許太醫點頭,緩緩拔去金針,每拔一根,鬱陶就輕輕倒吸一口涼氣。
許太醫加快速度,放輕動作,拔掉了全部金針。
鬱陶鬆了口氣,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
「五皇子,老臣替你診脈。」許太醫說道,指尖搭在了他手腕上。
手腕觸感微涼,即使在熱辣的夏日裡,身體溫度也不高,如同寒氣入體之人一般。脈象紊亂,不甚平穩,極其虛弱。
許太醫嘆了口氣,這一病,終究是傷了五皇子身體。
良圖提心弔膽,小心翼翼問道:「主子……」
許太醫收回手,「五皇子臥病在床許久,身子終歸差了些,不過如今醒來,便無大礙。日後仔細調養,亦能恢復如從前,你無需擔憂。」
良圖鬆了口氣,忙道謝,許太醫擺擺手,收拾了金針,道:「遲些時候,我會派人將藥方藥材送來,你煎給五皇子服用,切記三碗水煎至一碗,趁熱飲用,莫要涼了。」
良圖連連點頭,又送了許太醫出去。
鬱陶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略顯寒酸破舊的雕花,神色怔愣。
他回來了?
怎麼、這麼突然?
仿若他變成貓的日子,就是夢一場,虛幻飄渺,不著實際。
可……那一切又如此真實。
楚堯兇他、威脅他……保護他、抱他、捏他耳朵、摸他肚子以及嫌棄他胖的模樣皆歷歷在目,喚他陶陶的聲音猶在耳邊。
鬱陶鼻子酸酸的,他回來了,也不知貓兒如何,若是貓兒也不見了,楚堯該有多難受。
悲從心起,鬱陶眼睛泛酸,闔上眼眸,一滴淚從眼角落下,滑入鬢角。
良圖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少年,抿緊了嘴角,喉嚨似被握住般,喘不過氣,難受至極。
主子最是活潑好動,眉眼飛揚,可現在躺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