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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確實死了。&rdo;

這話縱然姜湛聽過無數遍，心還是猛地一震。

他終於站不住，坐了下來。

舟裴說：&ldo;我知道姜總這些年來因為一直沒看到姜白的墳墓，所以不相信這個事實。&rdo;

&ldo;但我不得不告訴你，這是真的。&rdo;

&ldo;至於其他的，姜總想從哪一方面開始知道?&rdo;

姜湛眼睛閉著，鼻子的呼吸都放輕了。

&ldo;她怎麼跟你認識的?&rdo;

姜白的人際關係很簡單，簡單到姜湛甚至都認識她的所有朋友。

可直到今天，姜湛才發現，自己瞭解姜白瞭解的遠遠不夠。

舟裴突然笑了。

&ldo;我原以為姜總找到我，是全都知道了，所以來興師問罪。&rdo;

‐‐&ldo;沒想到，姜總到現在還是個熊瞎子啊。&rdo;

姜湛破天荒的沒生氣，也沒動怒。

&ldo;我、我以前對她的事情太不關心了。&rdo;

舟裴驚訝地發現，姜湛那通紅的眼眶裡，好像滴落了一滴淚。

舟裴想，看來白總也沒養一個白眼狼。

舟裴說：&ldo;末水金融，不知道白總是否知道?&rdo;

怎能不知道，如雷貫耳。

姜湛抬起頭，渾然不在意自己的眼淚。

就算是這樣，依然氣勢逼人，&ldo;這跟姜白有什麼關係?&rdo;

末水金融。

當年在姜湛跟父親分割公司的時候，幫了他一把。

之後在姜湛企業越做越大的時候，直接像他投誠。

姜湛當時就在想，這都不是天上掉餡兒餅了。

是天上掉了金豆子。

因為末水金融明明算是圈子裡規模最大，聲望最高的金融公司了。

姜湛自己的企業想要做到這個地步，恐怕還得再來十年。

但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末水金融居然像姜湛投誠了。

現如今末水金融當年的董事長還在姜氏企業擔任合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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