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你個老登,想白吃白喝?!(第2/4 頁)
銖錢,連一口酒的錢都不夠。”
“別說他是京兆尹,就算是三公九卿,也不能如此囂張,太欺負人了!”
“一隊人去校事府,將此事告知戲府君,就說今夜有朝中老臣,仗勢欺人,欲白——欲拒不付錢。”
“一隊人隨我去司馬府,去問問他們家裡有沒有錢!若是賴賬,把事情鬧大,我便不信他司馬氏好歹是官宦之家,真敢不要面。”
“好,聽大兄的!”
“俺這就去校事府,兄長且放心便是,從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還說君侯請他,君侯就從沒說過這種話!”
“君侯來豈會短了我們的賞賜,不都是人人打賞。”
這些樂坊雅舍的打手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越說越氣,一個個都不客氣起來,曾經的京兆尹在他們口中已經變成了“老東西”、“不要臉”、“腌臢潑皮”,為了能不付樂坊雅舍的酒水錢,還說自己是誰誰誰。
最丟人的是,剛開始還在作賦吟詩,頗有豪情。
不多時,在校事府忙碌的戲志才聽完來報。
手中的奏章吧嗒一聲落在地上,然後滿臉驚愕、瞪大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繃不住道:“司,司馬防?哈哈……”
“府君,現在可如何是好,這老潑皮——”
“嗯?”戲志才瞪了他一眼,道:“如此不敬的稱呼也是你們能叫的?立刻回去安撫好,他越是生氣,則越要恭謙以對,但記住,不准他回府便是。”
“讓他家人送錢來,付完了再回去,順便告知他一聲,這樂坊雅舍,有一半是伯常的。”
“唯。”
……
樂坊雅舍。
一樓的大堂之中,來往不少學子都在朝著某處張望,滿臉的好奇,有些人則是笑而談論,神情不乏輕慢之意。
“太過分了,這,老夫什麼都沒幹,就喝了些酒,吃了些菜,怎麼就要一千五百金。”
“這不是訛詐嗎?如此強橫,非君子所為,乃奸佞商賈,竊賺豪取,老夫從未見過爾等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今次就算是和張伯常再上殿對簿,老夫也絕不低頭!”
旁邊的人都在笑著,他司馬公和張韓的事,在坊間早就已經傳開了,而且還是他自己承認的“妒忌”其功績。
現在又在這樂坊雅舍裡無能狂怒,故此不少人都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時候在大堂裡一位被許多錦袍著身計程車人學子所簇擁的青年走了過來,抽空在縫隙之中遠眺了一眼,搖頭笑道:“司馬公不愧是公卿,一去就是三層樓。”
“他上這樓幹什麼,許多人家資雄厚,最多也就是去二層罷了,三層有暖石造池,自取溫湯,光是陳設都是工造營的心血之作,如要享受,自然是需要付出巨量錢財的。”
“楊公子這般慷慨,家資雄厚,又深得大公子喜愛,與青亭侯交情匪淺,也不過只去二層樓而已。”
這樂坊雅舍,不是一兩座樓閣而已,乃是一片樓閣高宇,其中二三樓閣更是相連,已快屬於標誌性建築,但最高的樓閣,依舊沒有皇宮高大。
矮於丞相府,這是張韓特意囑託,故此從選地時就處於河流流經的低處,大門需下臺階方進。
“誒,這話就過了。”楊修回頭和友人笑談,但神情卻是頗為鄭重,“我不過是好不羈,與諸位把酒言歡,在此結交名流而已。”
“但這司馬公來所為何事,我就不知了,既來此,難道不知樂坊雅舍酒比金玉貴、人勝蜀中錦嗎?這何嘗又不是一種無知呢?”
“說得好!”
“走,這熱鬧咱們不看,登樓!”
“登樓。”
“今夜要行那飛花令,我早已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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