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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懷疑我是鬼?拜託,這是大白天,要出現它應該出現在昏暗的屋子裡……」
不知道該不該說褚裟烏鴉嘴,他剛說完,屋子裡就傳來一聲尖叫。
「有人出事了?我們去看看。」康樺白拉著褚裟往屋裡趕。
「別人死不死的,關我們什麼事?」褚裟不忘拿走沒喝完的啤酒,邊跑邊喝。
薛寧癱坐在地上,她一進屋就看見死在浴缸裡的賈鄭樂,她捂著嘴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敢靠近一步。
「怎麼回事?」郭奇第一個跑過來,他看見浴缸裡死不瞑目的賈鄭樂後目瞪口呆,對方騎在木驢上,在水裡漂浮著。
「這是什麼東西?」康樺白皺了皺眉頭,這比林檬死的還慘。
「木驢之刑,將一根木頭豎著放在木驢上,再將受刑的女子吊起來放在木頭的頂端,讓木柱插入體內,然後放開讓受刑女子的身體直接下墜直到從口鼻穿出。」褚裟展開扇子擋住臉,他走了一段花梆子步繞到康樺白背後,「賈鄭樂被&039;捅菊&039;花了,真慘啊。沒想到這鬼這麼講究,還搞個這東西來殺人。康樺白,我膽子小,你可要保護好我,麻煩了。」
「跟我去挖土,院子的植物有問題。」
☆、第 111 章
三天兩夜的時間裡,他們死了三個人,剩下的人裡,人心惶惶不安,草木皆兵。
「天又要黑了,我們怎麼辦?我真的不想死……」薛寧哭的一臉鼻涕和淚,但她顧不上髒不髒了,她攥住褚裟的胳膊,「我們睡在一起吧?也好有個照應。」
「你先別激動,我們一定會平安離開這裡的。」方無霜拿開薛寧的手,遞給褚裟幾張紙。
「不用了,謝謝。」褚裟往康樺白那邊挪了挪,展開扇子扇著風。
「學長,我去給你煮麵。」方無霜從旅行包裡拿出幾包方便麵準備去煮。
「我來吧。」褚裟合上木扇放在桌子上,他起身理了理睡袍,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拎著幾袋方便麵往廚房走,「這才五月份而已,怎麼這麼熱?這麼熱的天,屍體可存不住,會臭的,明天還是挖個坑埋了他們吧。」
「你怎麼這麼冷漠?已經死了三個人了,你還有心情說這話?」郭奇不見得是跟那三個人關係有多好,說到底更多的是兔死狐悲罷了。
「我們還是想想今晚怎麼辦吧。」
康樺白撕開包裝啃著麵包,他帶了不少吃的,熬一個月完全沒問題,「這樣,我們五個睡一間屋,你們兩個女生睡一張床,我們男生打地鋪。」
「我看行,我們睡一間屋也好有個照應。」
「學長可能不願意,他對生活要求比較高,應該不會睡在地上。」方無霜指了指在廚房煮麵的褚裟,「我們得問一下他的意見。」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挑三揀四?不管了,就這麼決定了。」郭奇拍板定下,他看完賈鄭樂的死狀後到現在都還在恍惚。
如今大家已經沒了剛來時的各種興奮,心裡裝的都是怎麼活著離開這裡。
褚裟端著盤子走過來,把一個青瓷碗放在康樺白麵前,「吃吧。」
「學長,我們剛才決定睡一間屋,也好有個照應。」
「是嗎?」褚裟把一碗麵放在方無霜面前,把一雙筷子插在了她的面上,端著自己的面坐下。
三個人的面裡,只有方無霜的那碗麵裡有幾根香菜。
「我們兩個的呢?」
「想吃熱乎的自己做,沒手嗎?」褚裟夾了一筷子青菜吃,他耳朵好使的很,聽到了他們要他打地鋪。
「褚裟,做人別太雙標,我們現在應該團結,你在這裡使什麼小性子呢?」人在緊張狀態下很容易陷入暴躁,郭奇就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