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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們慕家垮了,慕南寧坐牢去了,季天豪估計也快了。她離婚的時候要走了一半家產,也不知道季天豪還能不能繼續用錢做他的「皇帝」。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慕南珍從馮尊慕懷裡坐起,溫柔的示意他坐的遠一些,「請進。」
褚裟推門進來,拿起毛巾擦著手上的血跡,沒進裡間前把毛巾扔進木桶裡,「我回來了。」
「小裟,快過來,讓我看看,沒淋濕吧?」
「沒有,丟了個垃圾。」褚裟看向馮尊慕,鞠了一躬,「馮叔叔好。」
慕南珍一手握住馮尊慕的手,一手拉起褚裟的手放在馮尊慕手上,「人這一生總歸有點不圓滿,現在這樣就挺好了。」
褚裟看著放在一起的手,自由的那隻手摩挲著衣服,「母親能得償所願便是好事,希望馮叔叔官運亨通。」
「小裟,叫錯了,要叫爸,你是叫別人叫慣了才會叫錯的吧?」
「爸。」褚裟眉眼彎彎,手指劃過手機上褚伯言的名字,最後點了刪除。
「你爸不擅長下棋,還是你來陪我下吧。」
☆、第 104 章
幾個月後的一天,陽光明媚,太陽懶洋洋地照到大地上,照到紅色的跑道上。隨著裁判的一聲槍響後,運動員向終點出發。
看臺上的觀眾聲嘶力竭的喊著加油,戴著鴨舌帽穿著休閒裝的男人舉著相機拍攝。
「請問您是記者嗎?」
褚裟放下相機,看向來人,「我不是記者,我是四號運動員的朋友。」
「我能看看你拍的照片嗎?」
「好。」褚裟把相機交給女孩,自己往後退了一步,他眉眼平和的看著跑道上的運動員。
「你拍的好好,我也喜歡季楓耀,他真的好帥,不過你好看,能不能加個微信?」
「不好意思,不太方便。」褚裟拿回相機,歉意的點了點頭,送走女孩,他收起笑容,掏出手帕仔細擦著自己的相機,幾乎是把每一個角落都擦完了他才丟掉手帕,走到洗手間洗手。
季楓耀跑步前還看到了褚裟,跑完就看到對方人了,他無奈的對教練聳聳肩,「褚哥可能去洗手了,我去找找看。」
一甩,褚裟低頭一看自己的褲子,甩上水了,他不想用這裡的紙巾,於是隻能抬著兩隻手在空中等著晾乾。
「褚哥,你果然在這裡,我跑完了,拿了第一。」季楓耀說完有點不好意思。
說來話長,他母親跟父親離婚後沒有帶走他,他去找母親卻被拒之門外,父親因為母親的事厭煩了他,這時候,褚秘書鼓勵他做運動員。
「很厲害。」褚裟從相機裡拿出膠捲遞給季楓耀,「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個,褚哥,我從家裡搬出來了,有時間去我家吃飯。」
「喬遷之喜,看來我得給你備一份大禮。」
「我想讓褚哥看看我住的地方,總住在隊裡都沒地方招待你。」
褚裟走出體育場,一輛車停在了他面前,車門開啟,他上了車。
「今天是清明,你沒忘記吧?」
「記得。」褚裟拿起一旁的白菊,「花不錯。」
墓園建在山清水秀的一塊地皮上,還是由季氏建的。
季天豪站在褚伯言的墓前說著話,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保鏢。
「季總,別來無恙。」
「馮夫人大駕光臨,季某真是有失遠迎,伯言知道你來,一定得在外面親自相迎。」
「伯言還是更在意季總,想來夜裡也會常跟季總私語,不然季總怎麼一出獄就來這裡跟他說話呢?」
兩個人唇槍舌戰,你來我往。
躺在地下的褚伯言不過是他們相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