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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少奶奶這世子夫人的身份才能擠進這權貴門戶,若是這位堂姐的名聲壞了,她可要怎麼辦!
張太太聽了女兒這番話,也是氣得臉色發白:“難怪不讓我們探望姑奶奶!一個妾罷了,就這樣壞姑奶奶的名聲,平日裡還不知怎樣呢!不行,我們得去見姑奶奶,把這事告訴她!”
恆山伯夫人正陪著永安侯夫人和阮夫人說話呢,張太太笑吟吟過去:“今兒夫人這裡忙,大少奶奶怎的不出來伺候呢?聽說是身子不適?”
恆山伯夫人本來看這兒媳婦也不順眼,隨口便道:“是有些著了涼,我叫她好生歇著,不必出來了。”
“哎喲,既是來了,我們也總該去看看,也讓雲珠去給她堂姐問個安。”
恆山伯夫人很不耐煩招待這門姻親。從前結親的時候張家還興旺,鄭大少奶奶又是家裡唯一的女兒,嫁妝豐厚。雖說恆山伯貴為天子姻親,但開銷也大,娶兒媳門第自然要緊,但若有大筆嫁妝自然更好。
誰知兒媳婦進門這些年,居然一個蛋也不生,張家還漸漸敗落了。若不是恆山伯說過,張家這個張雲珠有些才貌,叫妻子順手扶持一下,若將來有些造化對恆山伯府也是個助力,恆山伯夫人真是早就懶得理了。正經的親家太太過世了不能來走動,這個隔房的嬸子三不五時的上門可算什麼呢。
“既這麼著,叫丫鬟好生送張太太過去。”反正鄭大少奶奶的院子有丫鬟守著,要什麼東西都行,就是不讓出門。
鄭大少奶奶身子是不舒服,但也沒不舒服到必須臥床的程度,只是憋著一肚子的氣,又被軟禁起來,索性裝病罷了。見孃家人過來,雖然這個嬸嬸是隔房的,但能說說話也聊勝於無,誰讓自己的母親過世了呢。不想張太太一坐下,張口說的就是秦蘋之事,登時將鄭大少奶奶真氣了個倒仰。
“什麼是被我嚇病的!”鄭大少奶奶成親數年不見生育是真,雖然她自己不許人議論,但伯府偌多奴婢,又豈是能堵住人的嘴的,自然是少不了在背後嚼舌頭,“明明是那小賤…人自己――”看了一眼張雲珠,有些不好說出口,“那晚上就有丫鬟聽見那小賤…人在房裡嗷地一聲,倒像是誰踩了雞脖子一般!”
張雲珠臉上登時紅了一片,趕緊避了出去,鄭大少奶奶方道:“第二日來給我請安敬茶就一臉的恍惚,連脂粉都不敷,故意的拿眼下那兩塊青來給我看!”隨即冷笑道,“可惜了,人也有享不了的福,怕就是她福氣太大了承不起,這才嫁進來幾天就病倒了,世子也再沒去她房裡。”
張太太忿忿道:“原來如此!真是活該了!只是伯府這些下人們亂嚼舌頭,弄到客人都知曉了可怎麼好?”
鄭大少奶奶咬牙道:“可恨如今我身子不好不得出去……”暗害冷玉如的事她連孃家人也未說過,恆山伯軟禁她也未明言是為了這事,雖然心裡明白,此時卻不能說出來。
張太太一心想著女兒的名聲,包拍胸脯:“姑奶奶別怕,還有孃家人呢!待我回去,叫你叔叔在外頭悄悄地傳一傳,也讓人知道秦家這小蹄子有多下賤!”
鄭大少奶奶還有些猶豫,畢竟秦蘋也是掛了東陽侯府的親。但張太太卻已等不及了,怒衝衝起身便走了。鄭大少奶奶倒在床上想了一會,將心一橫:看這樣子,丈夫橫豎是攏不住了,那碧桃雖妖嬈得寵,卻到底是個奴婢,只那秦蘋是個貴妾,萬不能讓她爬到自己頭上去。也罷,就隨張太太去折騰罷,恆山伯府不仁,那也別怪她不義了!
綺年雖想出了這麼個計策,心裡卻不是很踏實,因為鄭大少奶奶即使要為自己辯解,傳出來的藉口也未必是實,但人多口雜,這樣鬧一鬧,倒是有可能有知情人把真相忍不住給說出來。
想著這件事,她連梅花會都沒什麼心思看了。其實也都是老三樣,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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