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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杜芊芊無奈地閉上眼睛。

“你還好吧？”昭然起身給杜芊芊倒一杯水，扶她坐下，“你們好像都很願意參加那個燈會的領舞啊，很風光麼？”

“何止是風光，不但紅遍大江南北，還可以使世人對地位低賤舞者刮目相看。我本身只是一名舞妓，當然不會放過這次，為了劉大哥我一定要去，寧願與姐妹翻臉，我也要去。”

“那個香怡姐姐，也很漂亮，在傲佳人很紅吧？”

“何止紅，紅得發紫！我們本來在很小的時候很要好，我的技藝有一半是她傳授的。有時候我學的不好，被技師打，她都趴在我身上，說我小，保護我；慢慢長大了，她越來越紅，成為傲佳人的都知，卻只留戀起男人對她的貪戀，為了女人對美色的豔羨，她放棄了平凡的生活，放棄了深深鍾情於她的窮書生，只戀錢權。我怎麼能夠把領舞的機會讓給不懂得世間深情的人呢？”

杜芊芊緊皺眉頭，“在傲佳人，除了香怡姐姐待我好以外，其他姐妹都對我又愛又恨。我能為她們招來客人照顧她們的生意。同時，傷了她們的自尊，這是一個女人天生不能容忍的事。我很孤獨。”

“芊芊，你不是有我嗎？我可以和你談心，全心為你好啊。還有你可以改變自己對人的方式，讓大家只愛你，不恨你啊！相信我，有了我，你就可以做到！”

杜芊芊輕輕一笑：“談何容易？你以為我沒有試過嗎？”

她們沒有再聊很多，擠在一張床上睡著了。天還沒有亮，芊芊已經梳妝完畢，昭然卻還在睡夢中。

門外響起敲門聲，芊芊開門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柳媽已經奪身而入了。

“你就是那個什麼然？是我允許你呆在傲佳人，別以為有芊芊罩著你，你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趕緊起來，在傲佳人還是我做主，我讓你做什麼活，你只有安生的去做，不許偷懶，不能有怨言，怎麼說飯你也不能白吃！知道了？”昭然揉揉眼睛，不情願的穿上粗布衣服，梳洗打扮開了，這時候在看芊芊，芊芊已經翩翩起舞。

芊芊跳的是輕盈靈敏的胡旋舞，衣帶飄飄，腰柔如水，不只是昭然看呆了，還有門外尋花問柳的公子哥兒都痴痴地望著。

“怎麼這麼快就入戲了？她很漂亮是嗎？”寒香怡對自己身邊的年近半百的男子試探性問道。

“是啊，不愧是長安雙絕之一啊，舞跳的可真美！腰細如柳，面貌如花，真讓人看也看不夠啊！”那位男子對芊芊已垂涎三尺。

“哼，要是你喜歡她，就去找她好了！別跟著我了，我還不如躲到屋裡清靜會兒！”寒香怡袖子一甩，“噔噔噔”上樓去了。

“哎，我的小心肝，你別走嘛！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可別生氣！”

“你喜歡誰都可以，就是她不行！”

“為什麼？”

“她和我小時候一塊兒長大的，情同姐妹，誰都可以，她就不可以！”

“是是是是。”那位男子滿臉堆笑，臨了還戀戀不捨的看一眼杜芊芊。

“然子，去廚房燒點水，我要洗澡，燒水的時候順便把堆在一邊的衣服洗了。”柳媽媽吩咐。

“好，知道了，這裡你最大，聽你的。”昭然換上粗布衣服，學著唐朝男子的樣子，在頭頂挽起長髮，樣子秀雅清麗像個美男子。

“小然子，你把我這衣服拿去洗了，別和其他衣服混著洗，我這可是當朝四品大員送的，別給我弄壞了。”薛紅平日裡就嫉妒芊芊嫉妒的要命只可惜沒有那麼大的主罩著她，讓她一吐胸中惡氣，現在欺負一下杜芊芊手下的小卒也是好的。真是恃強凌弱！昭然暗暗地想。

“還有我的，給你！”

“那順便把我的也給洗了吧！”

“小昭，給我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