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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歪著腦袋偷看了好幾眼，突然聽到他問：&ldo;你喝過旺仔牛奶嗎？&rdo;

戚映愣了下，不知道怎麼會轉到這個話題，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ldo;喝過。&rdo;

&ldo;知道它的廣告詞是什麼嗎？&rdo;

&ldo;……&rdo;

少年在黑暗中倏地睜開眼，惡狠狠地說：&ldo;再看就把你吃掉！&rdo;

戚映唰的一下縮回去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捂著嘴笑得發抖。

床上還有他的體溫和氣味。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蓋到鼻尖的位置，聞到屬於少年躁動熱烈的氣息。眨了眨眼，輕輕開始深呼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季讓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一點，就聽到小姑娘又小又軟的聲音：&ldo;我做好心理準備了。&rdo;

季讓：&ldo;？&rdo;

他快要氣死了：&ldo;你做個屁的心理準備，給老子閉嘴，睡覺！&rdo;

床上窸窸窣窣的，他感覺有隻小手伸下來，輕輕扯他被子：&ldo;真的不要嗎？&rdo;

季讓：&ldo;…………&rdo;

血氣方剛的少年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青筋都暴起了。

好半天，悶悶的聲音簡直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ldo;……沒買那個，你乖一點，別說話了，別折磨老子了好不好？&rdo;

他今晚本來就沒那個打算，去商場的時候壓根也沒往那方面想。

他總覺得他的小寶貝太小了，怕她會痛，怕她害怕。他捨不得碰，想等她長大一點，再長大一點。

他媽的，長大個屁，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小姑娘&ldo;哦&rdo;了一聲，躺回去，乖乖說：&ldo;那我睡了哦，晚安。&rdo;

沒多會兒，床上就傳出淺淺的呼吸聲。

季讓：&ldo;……&rdo;

他不想吵醒她，硬撐著沒出去洗澡，強行閉上眼開始在腦子裡回顧這一週的軍事訓練，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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