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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歎道:“好!妙!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聞?……”
第二百四十五章 英雄冢乎 (二更)
“秀兒不要同夫君瘋了!琰兒都給弄得越彈越亂了!夫君還贊好?”蔡琰滿含嬌臊的話語柔聲的傳過來,背對著我微低著的天鵝也似的玉頸已經紅得延伸進了羅衫。我隨手在緊擁在懷裡的貂蟬翹起老高的玉*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伴隨著貂蟬嬌膩的‘嚶嚀’聲我笑道:“秀兒別淘氣了!入夜後看錶哥不用力的收拾你!讓你不讓表哥好好聽琰兒彈琴?”隨著貂蟬嬌柔的周身扭動成綿軟的無數道優美的曲線不服的嬌語:“哼!秀兒才不怕哪!入夜秀兒和琰兒姐還會把表哥弄得渾身無力的求饒的!秀兒疼也叫、不疼也叫!表哥不用力的喜歡秀兒、秀兒更叫!嘻、嘻!……”說得我只能是尷尬的面含訕笑無語,蔡琰彈奏的清越、悠揚的琴聲則又接著縈繞在空……。
溫柔鄉本是英雄冢,脂粉堆裡消磨盡了英雄壯志!其實這些話均是千百年總結出來的至理。人性本源的吸引力和誘惑力又何能令人不沉迷其中而難以自拔?之所以讓我發出這種感嘆,則是因為本就陷落在兩位風情各異、已經被我養到了花期最盛的絕代佳人的溫柔鄉里、享受著無盡的纏綿身在范陽的我,此時又接到了一封滿紙沁透著款款親情和柔情的家書。
書信從字跡上看是出自郭嘉那位書法、廚藝俱佳的妹子郭馨之手,內容中除了向我通報了現在儼然是當世第一大家族的徐州陶氏的南遷情況外,還表達了我的諸位嬌妻急於來到我身邊的款款深情。令我感到十分可笑的是:在書信的落款處諸位嬌妻還分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而‘馬秀鸞’大大的、彷彿與她本人一樣張牙舞爪的三個字顯得分外的扎眼!
隨信還帶來了老夫陶謙的殷殷囑咐,陶謙告誡我這個已經基本上不屬於他、而是屬於大漢王朝的兒子一定要堅持以往的低調做派,切勿聽信麾下的進言而過於的張揚。言外之意很明顯,就是勸我切勿存有非分之想的去窺視‘至尊’之位!一貫寬仁、厚道的陶謙一直自詡為大漢朝的忠臣,自然是不希望自己這個已經完全脫離了他視線的兒子作出有違他初衷的忤逆之事。在這一點上,雖然我同老陶謙的立基點不同,但最終的結果則是一致的。說實話,我是考慮的是自身不願受過分羈絆的秉性、以及尚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成的宏願;而老陶謙則是完全出自於對大漢王朝的忠誠。
現在的陶家已經徹底的‘兵分了兩路’。這裡說明一點:其實,徐州所在地彭城本就緊鄰著古運河水道。而當年老陶謙出任徐州刺史後,就是看中了彭城的地理位置四通八達,卻沒考慮彭城易攻難守的戰略位置,完全是出於為徐州的民生髮展考慮才把治所由東海的郯城遷到了彭城。而彭城也確實是當年風起雲湧、龍虎相會的聖地;傳說中的漢高祖劉邦斬白蛇起義的舊址就在臨近的沛國(小沛)境內,而我的那位隔代師尊項羽則也正是在攻下彭城後才在彭城正式的自稱為‘西楚霸王’。
由於彭城的水路交通條件極其的便利,老陶謙同蔡邕、盧植、孔融等安排把當年我所搶救出來的皇家典籍、以及幾位老人整理後的手稿派人押送返還給朝廷後,就攜帶著家眷(包括早已經來到徐州的盧植的老妻、孔融的兩個妾室)直接上船一路南下,準備順路接取著老邊讓及其家眷一起遷往西川,從此陶氏家族就將恍若避世一樣的離開了中原定居於巴山蜀水。自此之後,恍若大漢‘保護神’也似的巴蜀陶氏也就正式誕生並綿延後世。
而當時還留在徐州的我的三位嬌妻糜貞、紅兒、馬秀鸞及一雙兒女,則在一直留住在徐州的另一位親軍驍騎營的副統領夏侯博和我的‘結巴’徒弟鄧艾(已經十五歲)的護衛下趕到了鄴城,而書信也是諸位嬌妻在鄴城會合後發出的。家書中還說明:書信發出後,眾位嬌妻馬上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