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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鄉間的人也許連想都沒想到。我不得不又唏噓感嘆──這就是東京啊。
但是身為主管級的小丑,也曾在新宿附近通勤上班,萬一他在“工作中”被同事認出來,一定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於是,他想到一個好方法即把自己扮做小丑,每天,在新宿地下道的廁所內化裝。他故意改變說話語音,再加上厚厚的白粉,就沒有人認得他。你怎能說這不是一個戲劇的世界?
他在學生時代也有過演戲的經驗,曾經學過舞蹈及默劇,也許在他內心有很強烈的表演慾吧!身為演員,又主持戲劇學校的我,能深刻地體會得他的心情。
小丑持續著自己的生活方式──就像我看到的情形一樣──有一天,他幫助一位在地下道撿拾收據而病倒的小學生。因為警察沒有告訴我那少年的名字,暫且稱他為A少年吧!
那個撿收據的少年,又是東京的另一個奇異現象。我也曾看過別的小孩做著類似的工作,算是“打工”吧!他們撿收據以收據總額的一成賣給預備逃稅的商人……你瞧!這就是東京啊!
小丑將病倒了的少年帶回自己的窩,那個少年似乎發著高燒,經過時間一拖,已經高燒到半昏迷的狀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開始少年還能開口,少年告訴小丑他是受父親之託到地下道撿收據,小丑也只知道這些而已。看他的打扮應該是有錢人的孩子。但是小丑完全不知道A少年的姓名、地址或電話,根本沒法子和他的家人聯絡。在A少年的身上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張寫著那十一個地點的紙條,這成了唯一的線索。
小丑原要帶A少年去醫院就醫,但礙於自己的“工作”不便和附近的醫生交談,以免日後在地下道碰面覺得尷尬,再加上他沒有少年的基本資料,迫不得已只好到藥局買一些退燒藥讓少年服用。
當初小丑是為了那些藥錢才想到那十一個地點去看看,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然而他什麼也沒發現。接下來就是我魯莽地問他尋寶的事。
小丑也是以溺水抓槁的心情到我家騷擾,他認為我一定握有什麼秘密,雖然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也因為如此,第二天即星期天他認為沒有再到我家的必要。碰巧少年的燒也退了,便問明瞭A家的地址、電話。星期日我在霞之關的C4號出口碰到的那位婦人就是A少年的母親。她為了尋找行蹤不明的孩子而到那些地點去,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母親當然知道孩子寫紙條的事,想想也許到那些地點能有少年的訊息,當然母親什麼也沒找到。
至於那群著黑衣的“惡霸”,原來是刑警,他們懷疑A少年是被歹徒綁架想趁機勒索。
費了不少勁才弄到A少年家電話號碼的小丑,原本只是想要回那些醫藥費,未料他在第一次打電話到A家時,A父緊張地以為他是綁架犯,問他要多少贖金?
雖事出意外,小丑仍狠了狠心,一張口要了五千萬的贖金,至於交錢地點、方法則以後再聯絡。掛了電話的小丑開始後悔,他知道警察會採取行動,要安全地拿到贖金簡直是異想天開。
然後,又是我的出現,告訴他我要入夥幫助他尋寶!(我實在不該輕易相信那位老紳士的戲言。),小丑是個相當聰明的傢伙,他馬上想到利用我做調虎離山之計,好順利地去拿他的贖金。他為了安排好一切計劃才約我六點在同一地點碰面。
之後,就是他所謂的“陽動作戰”。把我作為餌引誘警察逮捕我,等警察把所有的注意力轉移到勝橋時,他再自己潛入A家索取贖金──這就是他的計劃。
但是問題在於他認為警方可能會帶假贖金去勝橋,而“我”不可能會找得到紙條上暗示的地點。
他也是在計劃時,偶爾發現將十一個地點連起來正巧是一個梯形,而延長成三角形的頂點剛好是勝橋。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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