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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菊靈嫣不知回了句什麼,孫不二扯過一服務生,讓其俯耳,那小姐聽完了,就在電話嗲聲嗲氣地道:“孫老闆說了,今兒晚上,就在群芳廳群睡了,”範鋼做壞的伸出色手,捏了下服務生的乳防,服務生髮騷:“鋼哥,你壞,弄人家那地方。”
瞧這情形,範鋼是經常性在這裡擺群芳宴,這些挺胸翹臀的服務生,八成是都睡過了。
唉,這小地方的酒店,吃飯睡覺都整一起去了,女服務生都是三陪,怎麼弄都行,非限制級的。
我醉了麻糊的被弄到了隔壁一休息室,服務生媚眼索索地在我身上摸,故意挺著個半露的胸頂我眼眶子。
今兒就醉生夢死一回吧,小妮子長得也不賴,反正這泡妞的錢又不是花我的。
摸著服務生的大腿,我覺得應該讓我的第一回上女人有個比較象樣的開場白,於是,我站起來,組織了一下辭令,對著屋裡的唯一的一個聽眾,開始講演:“同志們,在這樣一個時代,我們要走的是一條前無古人的道路,老天,給每個人的機會都是均等的,過去是鬧革命,現在是拼賺錢,道理都是一樣的,不管你是黑貓,還是白貓,能抓到大把大把的錢,你就是時代的弄潮兒,幹革命的超級貓。”
本來,我肚子裡還有許多開放的獨創性詞彙整裝待發,可孫菊靈嫣進來了,咣咣就給女服務生兩耳光。
服務生可能嘗過她的野蠻掌法,嚇得溜著身就往外跑,我不失時機地鼓勵道:“革命常受挫折,同志仍需努力。”
孫菊靈嫣要拉我回她家睡覺,我死活不幹,非要讓她在這陪我跳貼面舞。
沒想到,她同意了。
聽著那“午夜街頭……今夜你會不會來”的靡靡之音,摟著孫菊靈嫣的腰,跳了沒多大會兒,我就迷糊著睡了。
……
醒了,還覺得宿酒未醒,頭髮沉。
孫菊靈嫣端了碗醒酒湯推門進來。我四下一看,這屋是孫菊靈嫣的閨房,牆上掛著一張藝術照,沒想到孫菊靈嫣還能柔情似水地漫步林間,玩藝術的調調。
孫菊靈嫣遞給我薑湯,就誇我昨天晚上睡夢裡的英雄壯舉,說我就沒忘了跟公主練擁抱練親嘴,大色鬼,給人家脫衣服。
看孫菊靈嫣那扭捏的神態,似乎昨天晚上她是跟我睡一張床上的,又似乎我做了一些很出格的動作,她都承受了。
這就有點過份了。哥們歸哥們,畢竟她是祖國人民的優秀女警察,特殊任務期間,有不能結婚不能談戀愛的規定,咱也得守住底線不是。
中午的時候,胡六一放了學,一蹦三高地過來,拉我一起去給楊女士打國際長途。
六一童心無忌,問我要是在公主姐姐和靈嫣姐姐之間選一個人做老婆,會選哪一個。
我不好正面回答,只好言不由心地道:“她們兩個是無遮人民和十三里鋪人民的驕傲,志存高遠,大概都不會談婚論嫁,準備把一生奉獻給黨和人民,哪會把個人的事放在心上。”
胡六一人小鬼大,說了仨字:才不是!
接通了楊女士的電話,知道他們的抵押房子的問題已經解決了。老胡在拍賣會上賺了大把的錢,不僅贖回了房子,還即興發揮地搞了個希望工程,在河南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蓋了二十幾間大瓦房,讓孩子們連書包鉛筆盒都不用買,享受了共產主義式的義務教育。有個孩子的爺爺在臨去世的時候,緊緊地抓住老胡的手,情真意切感懷至深地講:沒想到啊沒想到,主席他老人家沒能看到共產主義的實現,我這把老骨頭看到了,死而無憾了……死而無憾了。
六一受老胡的啟發,立刻要在十三里鋪附近也建一希望小學,我制止道:“十三里鋪的人民已經充分利用了改革開放的大好時機,先富了起來,他們缺的不是錢,而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