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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空就來看看。」任一一派爾雅;揹著手環場一週,裝模作樣地說:「今天沒甚麼事吧?」
「沒有,今天很平靜,也沒有客人胡搞,真是託了任老闆的鴻福了。」來的人哈腰陪笑。
此時扶蘇突然想叫點心來吃,搖了一下鈴,往外看了一眼,剛巧與任一的目光對上。
「倒楣。」扶蘇暗咒了一聲。
「甚麼?」秦牧轉過頭問。
任一已經見到扶蘇了,他眼前一亮,立即隨口應付過守門的人,然後急忙地走過去,笑得很歡喜的說:「蘇兄!」
「嗨!」扶蘇抬起手揮了揮,很敷衍。
任一完全沒有感覺到不對勁,他已經沉醉在見到喜歡的人的心情中,整個腦袋都不清醒了,甚至還冒犯地直接坐到他們的桌子。
秦牧皺了皺眉頭,有點不悅。
「蘇兄,真是許久不見了,這半年怎麼都不見你在京師出現?而且連開幕時也沒有來一次,實在大大的不應該。今天兄弟相聚,我們應該暢飲一番,不醉無歸!」任一爽朗地拍一拍桌子,叫道:「來,上酒。」
扶蘇點點頭:「的確是不應該,我們不醉無歸。」直接避開了話頭,沒有回答任一。
秦牧坐在另一邊沉默著,看上去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遠遠地看著兩人並酒,而他則自己守著一壺酒,慢慢地喝著。
到了最後,扶蘇與任一不約而同地倒下了,醉醺醺的。
秦牧招來人手結了賬,背起扶蘇,才開口說了自任一來後的第一句話:「我先送他回家。」
「我家公子我會顧好的。」任一的隨從亦把任一托起來,辛苦的支撐起他沉重的身體。
等走到妓院外後,已是華燈四起,四周被燭火照耀得如白晝一般。
等走出了風化街後,秦牧才說:「行了,裝得像真的一樣。」
「嘿嘿……」扶蘇突然發出笑聲,用力地夾著秦牧的腰,雙手緊緊地抱著秦牧的頸子,賴皮地說:「你就揹我回去唄!」
「你真好意思的。」秦牧罵道:「在外惹來這等不三不四之人,我看他對你的企圖心實在不佳,應早日斷掉,要是沒有人脈,找莫寧也是可以的。」
扶蘇傻笑著,吐出一口酒氣,不應這個話,反而另外開了一個話頭:「你覺得這樣像不像父親揹著孩子踏著月夜歸家的樣子?」
「這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你吧。」秦牧用力把他託高一點,無奈地說:「上輩子欠了你的。」
「你上輩子還沒有見過我呢!」扶蘇大概有幾分醉意,嘻嘻的笑了起來:「我都沒想過有一天我居然見到秦始皇,哎……秦始皇啊……」
「我是秦牧。」秦牧說。
「你是我爹!」扶蘇趴在秦牧的背後,眯著眼醉意惺忪的說著:「我都沒想過我會有一個爹,從小就特別想要的。」
「好了,發完瘋可以下來了吧?」秦牧無語。
「不,你就把我揹回去了好,嘿嘿。」扶蘇撒賴地緊緊抱著秦牧的頸子,勒他得覺得喘不過氣起。
「我揹你回去沒問題,但皇帝陛下,你明天又要接受御史們的洗禮了。他們對這方面總是有他們的訊息來源,特別靈通。」
扶蘇想了想那十幾個御史□似的臉口,權衡了得失,果斷地跳下秦牧的背,口上還不依不饒的說:「你真無趣極了,有多少人想揹我還背不到呢。」
秦牧只是瞥了他一眼,沒有答話,但手卻緊緊地握著扶蘇的手。
一時間,兩人不約而同地靜默了下來。
路邊沒有多少人,只有一些車伕還在招客,見到秦牧和扶蘇都連忙招呼過來。
秦牧和扶蘇上了同一輛,坐在車裡。
扶蘇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