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敏(第1/2 頁)

何欣覺得自己年齡大了，差不多過一年就能結婚了，這時候的何欣已經在和白建國談戀愛， 何榮當初沒跟著下放，是在學校裡和自己的同學一起申請了去下鄉，遠離了家裡。 祝姥姥開始是沒看上白建國，哪怕白建國司機的職業給祝姥姥帶了無數吃食禮物，但白建國一家人口多，拖累也多，祝姥姥是不願意的。 但攔不住何欣喜歡，白建國外形好，對何欣也是真心好。 白建國家雖然窮，但在南方傳統教育下，白建國在家是不做飯的，和何欣談戀愛的這兩年，白建國時不時上門，在祝姥姥這裡學會了不少做飯的手藝，比何欣那種只能做熟的手藝好得太多。 何欣和白建國結婚後，白建國對何欣的好，也沒有改變，只是工作原因，聚少離多，每次過來，白建國做飯的手藝展示的機會少了，僅有的相聚時間都用來親香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了。 …… 白建國抱著已經睡著了的小敏回到自己媳婦的屋子裡，媳婦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小鷺鷺也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看樣子也是睡著了。 白建國小心放下小敏，看著睡著的小鷺鷺，小鷺鷺太小了，這麼小的孩子，白建國不太敢抱，全身軟塌塌的，尤其是小鷺鷺實在是比小敏出生時還瘦小，整個小手掌還沒有自己的手指長。 白建國又轉頭看著自己的媳婦，剛生了孩子，和同事家生了孩子幾個月都還圓潤的樣子不同，自己媳婦躺在棉被裡，幾乎看不到人型，是真的太瘦了。 等兩年，自己一定要把媳婦接回家去。 …… 何欣在小鷺鷺半歲多的時候，在白建國朋友的幫助下，在市裡找了一個臨時的工作，回市裡了。祝姥姥一個人可照顧不了兩個孫女，再加上何泉的兒子何平出生了，祝姥姥就更是分身乏術。 何泉的媳婦在小鷺鷺出生的第二年4月生了一個兒子，祝姥姥是高興的不得了，每天都照顧媳婦和親孫子，只是媳婦本來就有些看不上何泉，自生了兒子後更是氣性越來越大，對祝姥姥的態度也好像是對老媽子。 媳婦孃家是團場附近的農民，家裡兄弟姐妹多，當時家裡窮的不得了，是看上何泉本人笨好拿捏，何泉本人又是家裡唯一的兒子，以後家產都歸何泉，才不管老何家的成分，在要了一大筆彩禮後嫁過來的。 嫁過來前，又要求何泉家裡給蓋了獨院，離祝姥姥家不算遠，可基本上除了讓何泉回來拿東西，自己從沒來看過老兩口。 祝姥姥也清楚，自己兒子能娶上媳婦，全靠家裡二女婿，不然家裡哪有錢，哪有東西娶媳婦，這要是兒子媳婦過不下去，以後自己兒子怕是再娶不到媳婦了。 女婿能幫一回，不能幫二回了，自己女兒只給老白家生了兩個丫頭。 祝姥姥對這個兒媳婦一直是能忍就忍，反正也不住一起，眼不見心不煩。 可現在有了大孫子，祝姥姥就有些忍不了了，自己必須得看自己的大孫子啊。 去的次數多了，媳婦就開始罵罵咧咧，也不管每次祝姥姥過去都沒空著手，等祝姥姥手裡的東西一放下，就開始指桑罵槐，說祝姥姥恨不得和自己兒子睡一屋，見不得兒子和媳婦兩個過日子。 何姥爺這兩年已經下不了床了，身體實在是已經全垮了。兩個外孫女一個孫子更是連見都不敢見，怕孩子抵抗力差，被過了病氣，何姥爺自己一天天都躺在自己屋子裡。 祝姥姥也搬去住何欣之前住的屋子，祝姥姥要照顧小鷺鷺和時不時看大孫子，也不能和病人天天待一起。 小敏不到兩歲被送去白建國父母那裡住，何欣和白建國在市裡上班，倒是時不時去看看，白建國父母家在市裡醬油廠宿舍區。 奶奶對小敏是好的，總是抱著，就是奶奶一生都沒走出過家門，不識字，只知道男人兒子大過天，每天都在家操勞家務，對女兒和孫女卻也不會刻意苛待，只是會身體力行地將自己的人生經驗傳給女兒和孫女。 在小敏要四歲的時候，何欣她看著自己的女兒表情木訥，說話緩慢，做什麼都是畏畏縮縮，在自己給她蘋果時，抱著蘋果一句不說，奶奶小聲解釋說，這是要留給小叔吃。 何欣忍不住了，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