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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幾個侍婢應下,跟上了珍兒他們。
她不由嘆了口氣:珍兒自出生起就格外活潑好動,從會走路就沒有過安分的時候,膽子又大,好奇心又重,身邊人稍一疏忽不是闖了禍就是磕著碰著。為此,她不知發落了多少下人,這小祖宗貼身服侍的人也增加到六個,後來更是索性把折柳撥給了他。折柳武藝高強,反應又快,幾次下來,總算把這個小祖宗治住了大半。
這人自然就是江苒。明德元年秋,她和衛襄離開京城一路南下,遊山玩水,觀花賞雪,好不逍遙。路過江南時,兩人又留下小住了一陣子。她帶著衛襄去了她兒時待過的宅子,遊玩過的幾處地方,還去拜訪了居住在晉陵的外祖父一家。
等到兩人到達衛襄在閔浙之地的封地,已將近一年,很快江苒就被發現有孕。她喜出望外:前世她就十分喜愛孩子,卻始終沒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今生上蒼是何其厚待她。
明德三年春末,衛珍出生,巧合的是,和趙皇后誕下的嫡皇子衛璧生辰只差了一天。連明德帝聽到訊息後都高興不已,頒下不少賞賜。
只隔了一年不到,她又有孕,於明德四年冬生下次子衛瑁。
這次他們路過交州,卻是因為他們離開京城已三年多,明德帝思念胞弟,特召他們入京覲見。原本去年就該動身,江苒有孕不便,衛襄上了摺子,直到他們次子衛瑁滿了百日才出發。
身後忽然一雙手伸過來,一隻鎖住她腰將她摟入懷中,另一隻直接蒙上了她的眼。
熟悉的氣息包圍身周,她抿著嘴笑:「十一,老是玩這一招也太無趣了。」該說不愧是父子嗎,珍兒也格外喜歡和她玩這個遊戲。
身後人壓低聲音調笑道:「這是誰家的小娘子,這般貌美,待我搶回去做壓寨夫人。」
她笑得更厲害了,配合地道:「大王,饒了奴吧,奴將身上的錢財全獻給你。」
他咬著她耳朵道:「錢財也要,人也要。」驀地掐住她腰將她轉了個身,手緊緊摁住她,讓她貼上他的身體,感受到他的火熱。
她差點失聲驚呼,總算想起不遠處的兒子,掩住了口,忍不住狠狠瞪了對她使壞的人一眼,卻不由失了神。
老天實在過於眷顧他。十九歲的衛襄已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澀,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一張絕色傾城的面容卻越發美得驚人,睫似鴉羽,目若橫波,唇若塗朱,卻不見任何女兒家的媚態。
可惜珍兒長得一點都不像他,不過瑁兒倒是長得更像父親些,也不知長大後會不會有他父親的容色。
「苒苒,你不專心!」他低低的控訴聲幾乎抵著她的唇響起,下一刻,便含住了她的唇,靈巧的舌如遊魚般滑入她的檀口中,兇猛地掃過她整個口腔。
她瞪大眼睛,腦中空白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擔心著被珍兒發現動靜,連忙要推開他。
衛襄皺了皺眉,忽地放鬆了她。她剛鬆一口氣,他忽然將她攔腰抱起,迅速地向後山深處走去。
「你做什麼?」她心如鹿撞,慌亂地問。
他望向她,目光熾熱如火:「自然是將我搶到的壓寨娘子帶回去壓一壓。」
還在外面呢。她頓時面若紅霞,語帶拒絕地道:「十一……」
他望著她,現出委屈之色:「苒苒,這些日子,你天天被那個小子霸佔著,都好久沒理我啦。」他抓起她的手往身下探去,低低地,曖昧地對她道,「你看,它想你想成什麼樣了?」
感受到手下的劍拔弩張,她面紅耳赤,心卻一下子軟了下來:自瑁兒出生後,也不知珍兒是不是忽然有了不安全感,雖然對弟弟喜歡得很,卻一下子粘她粘得緊了起來,不但白天要她陪,到了晚上,總要和她一起睡才能安心。
這可苦了衛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