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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的始作俑者。夏小喬到目前為止還被警方認定為受害者;但從吳楚嘴裡得到的證據顯示,這樁事情她不但參與其中,並且出謀劃策相當積極;一副處心積慮要教訓嚴幼微的樣子。
吳楚也曾問過她為什麼這麼恨嚴幼微,相比於自己的經歷;夏小喬並沒有足夠的理由去恨嚴幼微。搶人男朋友的是她而非對方;嚴幼微自始至終也沒打過他一下。
但夏小喬自有自己的解釋:“我恨她;恨不得親手殺了她。這個女人搶走了我最愛的男人;哪怕我費盡心機得到他的身體也沒有用;他那一顆心還是在她身上。如果她不離開他,建中不會自暴自棄。他不找那些女人鬼混就不會染病,也就不會死。是嚴幼微害死了建中,我一定要給她點教訓,最好讓她身敗名裂永不翻身才好。”
曾子牧聽到這一段的時候,心裡只有一句評價:“這世上偏執自負的人還真是多。”吳楚是這樣,夏小喬也是這樣。這些人永遠看不到自己的弱點,只會將心中的仇恨加諸在他人身上。
其實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特性,只是有些人比較理性,懂得自我控制。而有些人則選擇了發洩出來報復社會和他人,以達到心理快/感的目的。
吳楚說他和夏小喬是在那次校慶的時候碰上的。當時他喝了點酒人有點犯糊塗,在校園的某個角落裡吹冷風散酒氣的時候就碰見了夏小喬。他們兩個從前並不太熟,也就是透過他的室友瞭解一二罷了。但那天吳楚的情緒有些失控,看到曾經的校友,想起從前也如學生樣般的女友陳麗姍,他就忍不住想要吐苦水。
夏小喬成了他的傾聽者,她安靜地聽完了他所有的鬱悶和痛苦以及想要報復嚴幼微的想法,然後第二天在他酒醒後她就找上了她。
吳楚當時這麼評價夏小喬:“果然說最毒婦人心。我當時聽到她的計劃後真是嚇一跳。原本報復嚴幼微只是我的一個設想,具體怎麼幹我一點頭緒也沒有。可自從遇上她之後,我這個計劃居然就慢慢成形了。”
吳楚詳細地描述了夏小喬如何計劃在船上和嚴幼微發生爭鬥,讓滿餐廳的人做她的證人。然後她故意鬧失蹤,失蹤前還在那間休息室裡灑上自己的血。那些血也是她事先準備好的,在計劃實施的前幾天她就一直拿針管抽自己的血,還用冰袋冷藏,為的就是營造一個被襲擊甚至被殺害的案發現場。
吳楚還提到了那支嚴幼微用過的唇膏:“……是夏小喬從她包裡偷的。之前她們曾經見過一面,夏小喬趁幼微上廁所的時候從她包裡偷了這個東西。”
“那耳環呢,那個耳環怎麼回事兒?”
“耳環是我拿的。我覺得一支唇膏太沒有殺傷力了,夏小喬也說要找機會再偷點幼微的貼身物品。後來我去找她吃飯的時候進了她的房間,在客廳的茶几上發現了那個耳環,我就順手牽羊了。夏小喬計劃好了一切,她知道那天船要停靠大連港,所以選在那天動手。等一切做完後她就下船走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說要給嚴幼微一點教訓,即使不能讓她坐牢,也要讓她被拘留幾天吃幾天牢飯才好。女人就是這樣,小雞肚腸又成不了大事。明明嘴上說恨她恨得要死,結果浪費了幾管血卻只是為了讓對方被拘留幾天。真是可笑。”
曾子牧一挑眉:“所以你就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事情做大。夏小喬以為這是她和你兩個人的計劃,共同行動共同得利,最後讓嚴幼微倒個大黴。但她沒有料到,她自己在這場陰謀中也成了受害者。她不過是你的一枚棋子。在她愚蠢地做完那一切後,她的死期也就到了。她想要佈置的不是過是一個假的死亡現場。但是你,吳楚!你卻想要佈置一個真的殺人現場。你一早就做好了打算,等夏小喬自己弄完這一切後,你就要殺了她,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死人。你可不打算只讓嚴幼微拘留幾天,你的目的是希望她背上殺人的黑鍋,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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