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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晉揚完全照著自己有利的方向講,絕口不提他想佔嚴幼微便宜偷親她甚至帶她回酒店的事情。
嚴幼微在電話那頭不住地冷哼,那聲音聽得孫晉揚頗為汗顏。為了轉移話題,他只能追問道:
“那天晚上你還好嗎?”
“都過去大半個月了,年都過完了你才來關心我好不好?孫晉揚,虧我從前對你這麼好,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其實本來嚴幼微也沒這麼生氣的,孫晉揚不管她就不管唄,反正她一成年人也不需要別人照顧她。可關鍵是他不應該把醉酒的自己交給曾子牧,害她唏哩糊塗跟曾子牧同床了一晚上不說,搞不好連陽陽的身世也一股腦兒地交代給對方了。
最讓她窩火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說。那天曾子牧這麼說了後她就一直揪著他追問個不休。可曾子牧的嘴是金鋼鑽做的,怎麼也撬不開。嚴幼微看他一副故弄玄虛的樣子,也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說了。搞不好對方是故意的,演戲哄她自己說出來呢。
所以她也死咬著不鬆口,絕口不提那個秘密。結果鬧到最後曾子牧電話響了,他接了之後說有工作要做,把她扔在酒店自己就走了。而且從那天以後嚴幼微再也沒見過他,曾子牧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斷了和她的聯絡。
越是這樣越是煎熬,嚴幼微感覺自己就像溫水裡被煮著的青蛙,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死亡兜頭籠罩了下來。
能不能給個痛快啊?
嚴幼微在心裡大聲吶喊著。耳邊還是孫晉揚聒噪的聲音:“不管怎麼說你的秘密我可是半個字也沒說。我這也算夠義氣了吧。”
“應該的,你要敢說我就殺了你。”
“可是奇怪啊,我今天跟我哥談了那麼久,他居然沒問。他這麼聰明的人應該能猜到點什麼啊,他怎麼什麼都不問呢?幼微,你不會自己跟他說了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嚴幼微氣得火冒三丈,連“再見”都沒說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接下來的時間她一直心不在蔫,滿腦子都是自己的煩心事。結果地鐵就坐過了站,她出來之後又搭反方向的車往回坐。出站臺的時候找不到票在哪兒,耽誤不少時間。最後她像個遊魂似的“飄”回家時,抬頭只看到漆黑的夜幕上佈滿點點的繁星。
這夜景還真是久違了,可惜她今天實在沒心情看。難得按時下班,最後還是被她搞到近八點才到家。
陽陽正在客廳看動畫片,看到她回來就撲上來求抱,蹭著她的褲子說什麼也不放。嚴幼微蹲下來抱了抱他,小傢伙就直接登鼻子上臉掛她身上不下來了。
於是那天嚴幼微吃飯也帶著孩子,睡覺也帶著孩子,只有洗澡的時候才讓媽媽幫她照看一下孩子。和孩子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間她還是比較愉快的,但只要一想起曾子牧可能知道了陽陽的身世這一事實,她的情況立馬就會當到谷底,整個人像被人潑了冰水似的。
從那天晚上起,她就特別害怕手機會響。甚至連家裡的固定電話響起,她都會嚇得跳起來。平時上班也很沒精神,前一刻還幹勁十足雷厲風行,後一秒就蔫了下來,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因為精神恍惚,工作也是接連不順,幾天內出了好幾個小問題,搞得那天在走廊裡碰到江承宗的時候,他特意停下來問她:“你最近怎麼了,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嚴幼微心想是啊,她確實有很大的麻煩。可這個事情不能跟人說,只能衝對方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感冒,人有點不太狀態。”
“不用跟我說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上司。”
江承宗確實不是她的直屬上司。但她來了這段時間也搞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新聞臺,江承宗這個人有著舉足輕重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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