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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就是三十六萬。更何況電視臺那邊可比咱們這裡補貼多,加薪也快。你好好幹,熬個三年五年的,等資歷老了也就跟在我這兒差不多了。”
嚴幼微有時候挺佩服任婷婷的。兩人是同年,可自己在她面前總顯得稚嫩。同樣是單親媽媽,任婷婷的思想明顯比她成熟也比她有覺悟。
看在那多出來的三千塊上面,嚴幼微考慮了兩分鐘後,就決定去報道了。
只是臨出門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問:“這事兒真沒什麼貓膩?”
“誰吃飽了撐著多給你三千塊錢養著你?你以為人人都是曾子牧嗎?”
就算是曾子牧,也不會願意一輩子無條件地寵著她供著她。
認清這一現實後,嚴幼微當天就收拾東西去電視臺報道了。她以前唸書的時候也是一心奔著電視新聞來的。那時候年輕氣盛,根本看不上報紙這種慢節奏的媒體,滿腦子想的都是進電視臺做節目,最好一條剪個五六條新聞,各個時間段都能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螢幕上。
結果事與願違。她先當了幾年豪門闊太太,然後又進了報社混了幾年日子。一直到現在三十來歲的人了,才重新踏進這片她從前一直嚮往的地方。
只是進來後她才發現,這裡跟她想像的並不完全一樣。當然每個人的衝勁都是很足的,但那種壓抑快節奏的環境卻不是她能一下子適應的。
好在她傷了腿一時也跑不了新聞,上司似乎對她挺關照,也不催她上手工作,反倒安慰她慢慢來,先熟悉熟悉工作環境再說。
於是這一熟悉,嚴幼微就在電視臺的辦公室裡閒了一個禮拜。
這一個禮拜裡她基本搞清了同事的名字和長相,也跟大家都混了個臉敦。跑新聞的基本流程也背得滾瓜爛熟,只是沒有機會親自實踐,空有理論知識一大堆。
她隸屬的新聞部主要做社會新聞,這倒和她以前的方向不謀而合,也讓她的心理壓力小了許多。可工作壓力小了一些,不代表生活中就沒有壓力。這一個禮拜過下來,嚴幼微的心情一天沉重過一天。
算算日期,她的例假也該來了。
她上次上船的時候正巧是例假最後幾天。跟曾子牧搞在一起的那一晚大概是例假結束的第二天。算起來那時候還在安全期,懷孕的機率應該不大。
可誰又能保證呢?安全期這個東西簡直是世界上最不安全的東西之一。多少人就是信了這個東西才意外懷孕的。她要是這麼天真可就白活三十年了。
更何況她還曾有過比安全期懷孕更逆天的現實。因為她懷陽陽的那一回是戴著套套的。連戴套都能懷孕,更何況是不戴了。她可不相信曾子牧會在浴室那樣的環境裡還有閒情逸致做安全措施。
想到這裡嚴幼微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她掏出手機上的例假管理軟體仔細查了查,按照正常的推斷她今天姨媽就該來的。可親戚上門總是沒個準點兒,她大清早就“焚香沐浴”靜心等候,可等到下班時也沒有一點動靜。
接下來的幾天她的身體依舊如常,一點來例假的徵兆都沒有。她每天坐在辦公室裡都度日如年,心裡將各種可能都設想了一遍,越想越覺得害怕。如果真的懷孕了,她要怎麼向父母和陽陽交代?父母那邊還好說一點,關鍵是陽陽。要一個不滿三歲的孩子理解媽媽在沒有爸爸的情況下又有了個一個弟弟或是妹妹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而且孩子生出來該怎麼辦?還給曾子牧還是自己養?無論選擇哪一種似乎都不夠圓滿。一個陽陽已經夠可憐了,難道她還要再製造一個單親家庭的小朋友嗎?
嚴幼微在茶水間倒水的時候,想到這個問題人就止不住地出神兒。她開了飲水機上的熱水開關,茫然地把拿茶杯的手湊過去。在感覺到一陣劇烈的刺痛後,她大叫一聲摔掉了杯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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