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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善良的人們睜開眼睛,不要再被劉成明這個衣冠禽獸矇騙。
江大剛一連看了五遍,每看一遍,他的心便怒吼一次。尤其是看到模特已懷了他的孩子那一行,他的心幾乎就像一把帶血的刀子,恨不得捅向這個世界!
但他努力控制著自己,劉成明已死了,不管是誰害了他,都算是罪有應得。但他老婆和司機小范卻是無辜的,必須儘快尋著線索,查出真兇。
經市局初步鑑定,信上的字跡跟周虹影的字跡一樣,但信上沒寫具體日期,因此無法判斷周虹影寫此信的準確時間。
這封信藏在哪裡,為什麼到現在才交出來?江大剛不由得困惑了。如果按信上的內容和周虹影的願望,這封信應該早就出現。按寄信地址分析,寄信人就在景山,他是誰?跟周虹影又是什麼關係?
周虹影到底怎麼死的,會不會是劉成明害的她?難道把她的死亡時間搞錯了?會不會是劉成明殺了周虹影,又被第三者發現,第三者才決心除掉劉成明?
種種假設冒了出來,江大剛覺得案情因這封信反而更加迷離。他把信拿給於巖,兩人分析了一晚上,於巖也是同樣的懷疑。不過於巖提出新的假設,會不會是有人假冒周虹影的名義,故意提供這封信,擾亂偵破視線?
為示慎重,江大剛火速派人,帶著周虹影的信去北京找專家鑑定。
與此同時,圍繞這封信,景山的調查也緊鑼密鼓。偵查人員按寄信時間找到當天郵局值班人員,請她回憶寄信者的模樣,值班人員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有誰寄過信。按說現在寫信的人不是太多,偶爾有個寄信的,郵局的人也覺新鮮,應該能記起是男是女。可是搜遍記憶就是想不到有人寄過信。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信是從外面的郵箱順手丟進信箱的。
這就是說寄信人並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誰。
這個人到底是誰?
江大剛叫來張密,請他分析案情,張密一口斷定,無論信是不是周虹影寫的,寄信人一定就是兇手。
「憑什麼?」江大剛對張密的自信產生懷疑。
「這很清楚,寄信人就是想利用這封信,把我們的視線轉到周虹影身上,讓我們做出錯誤的判斷,認為周虹影的死跟劉成明有關,這樣我們就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那信怎麼會在他手上,難道是偽造的?」
「信是真的。」張密肯定地說。
恰在這時江大剛的手機響了,一摸,手機卻不在身上,手機響半天,張密才慢吞吞從花瓶裡拿出手機給他。
江大剛怔了一下,張密搞什麼鬼,他是何時拿走手機的?忽然,江大剛心一亮,猛地拍一下張密,「你是說,對方偷走了信?」
張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寄信人一定跟周虹影熟悉,說不定早就騙得了周虹影信任,周虹影跟劉成明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對!一定是這樣!
江大剛興奮得叫起來,正想感謝張密,張密卻丟下他跑了。說是有更要緊的事要辦。江大剛一看剛才的電話,是蘇悅打來的,正想跟蘇悅回電話,手機來了簡訊:老榆樹下去。
江大剛怔了一怔,簡訊決不是蘇悅發的,也不會是張密,他剛走,來不急發簡訊。後面又沒號碼,到底是誰?想著想著,江大剛猛地清醒了。他一拍腦袋,真是蠢呀。
此時天已微黑,晚秋的景山黑得早,街上行人稀少,江大剛沒顧上吃晚飯,調來一輛計程車,悄悄開向景羊河畔。景羊河畔靜靜的,秋風吹落了樹葉,夜幕像簾子一樣裹住了這座西北小城,大地顯得蒼涼而神秘。
他把計程車停在樹叢中,借著夜色的掩護,靜靜地注視著那棵老榆樹,那兒就是曾經看到過驚鴻一幕的地兒,江大剛記起了蘇悅推翻王曉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