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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壇:“若無軍師的奇聞軼事,我就算是說破了天,也沒有那麼大的功效”。
於仁之:“先生,我們這次行動當真不告訴天公將軍、地公將軍和人公將軍”?範退思半皺眉頭說:“嗯,這一次我甘冒風險,希望大哥和各位兄弟姊妹莫要見怪”。波才:“師父如果知曉,恐怕會很生氣”。範退思:“天公將軍正在養傷,要是牽扯怒氣,恐怕身體危矣,要是將來追究的話,我一人承擔。”
波才:“這是哪的話,你這也是為尊師考慮,要懲罰的話連我一起”。於仁之和眾人同時說:“自當一起”。範退思望著眾人真切的臉,險些激動的流下眼淚。他衝眾人一拱手說:“範某一介書生,有幸結識大夥兒,實乃上天對我的照顧,有朝一日,待天下太平,定與諸位共享盛世”。
金壇內心一陣慚愧,神情略微有點不太自然。於仁之鷹眼如電,看在眼中心說:“他為何如此?”轉念一想,張角對他有再造之恩,可能已經將範退思的計劃告訴了張角。他是心胸開闊之人,想明白了此節,反倒釋懷。於仁之率眾人衝範退思說:“能與先生共擔風雨,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範退思:“好,諸位這幾日同往常一樣,表面上不起波瀾,私下養精蓄銳,等待攻城時,一展身手”,眾人允諾。晨霧散去天氣酷熱難當,大帳外範退思和於仁之坐在樹下乘涼下棋。金壇和執事弟子、高升、四生肖將、白夜行、暮雲等人或說或笑,盯著冀州城,像極了觀光的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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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腹背受敵
冀州城外,罵手們口出難聽的話語,光著膀子叉著腰繼續大罵。宗員握劍挺立,望著對面營帳諸人的行為,陷入沉思。王都低聲衝宗員說:“將軍,看他們的樣子,是想活活把我們困死”。宗員:“要是這樣的話,我反倒不怕,就怕他們來個突然攻城”。王都:“我們日夜不停的守衛和巡邏,早就做好了迎接生死一戰的準備”。
宗員:“近日城內的市民有何異常”?王都眉頭一皺說:“除了逃跑的那部分人商人以外,其他的倒也安靜”。宗員一指對面的營帳說:“那名年輕的道士書生模樣的人叫什麼名”?王都:“都弄清楚了,他叫範退思”。宗員:“怎麼以前從未聽說過黃巾反叛軍隊裡有這個人”?王都:“他不在三十六渠帥之的範圍內”。宗員:“哦”?王都:“但他的權力和威望勝過任何一位”。宗員:“此人心思極細,擅長用意想不到的方式用兵,年紀輕輕便當上了黃巾軍的軍師”。
王都:“不錯,聽說他是掌管太平教刑罰之人,手持黑色法杖,踏遍九州,如果發現叛教之人,可不經過張角的允許,自行處決”。宗員:“這麼說他一直都在秘密中行事”?王都:“嗯,黃巾軍未起義之前,他沒有待在太平總教,而是暗中監視三十六渠帥”。宗員雙眉一挑說道:“難怪朱雋和皇甫嵩將軍會在他手下吃了大虧,這是個極為危險的人物”。
王都:“此人行事低調,不漏痕跡,若不是我們動用極刑,審問前幾日被俘的黃巾軍,恐怕也得不到他的任何底細”。宗員:“他極善攻於心計,用法之狠,計策之奇不在盧將軍之下”。王都:“所以將軍最憂慮的是猜不透他會什麼時候選擇攻進城中”?宗員:“不錯,我實在難以看透他的想法”。
他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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