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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自卸任公司執行總裁後,祝宏儒便常年陪太太住在北美首府。
“我們待得不久,兩天一夜。這事你回來之前我們就定了,”父親繼續道,“不過祝董下午才告訴我,陳泊橋也會到場。”
章決愣了愣,慢慢地看向父親,沒有開口。
父親許是以為他在疑惑陳泊橋為何會出席,就說:“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陳泊橋的繼母和祝太太是堂姐妹,關係還不錯。下週陳泊橋到北美,祝太太託他繼母問了他,他答應了。我倒不是怕別的,只是萬一——”
他看著章決,停了下來,像是十分罕見得不知該怎麼向章決提問了一般。過了兩秒,才說:“你和陳泊橋沒產生過什麼矛盾吧,他知道你救他是因為想讓他開基因鎖嗎?”
“知道,”章決和父親聊陳泊橋,不免有點發怵,“沒有矛盾。”
父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上回聽你說你們住兩間房,我就想,你們相處的應該還算融洽。”
“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放心讓他單獨住,”他又道,“你和陳泊橋算是彼此信任的關係吧?”
章決與父親對視兩秒,含糊地“嗯”了一聲。
“他對你態度如何?”父親問。
章決偏開目光,說:“很客氣。”
父親微微頷了頷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過了一會兒,忽而開口對章決道:“請柬上寫的是邀請我的全體家人,行程也輕鬆,你待在家也是悶在房間,如果想散心,可以一起去。”
“我和祝太太打聲招呼,如果晚宴上你累了,可以提前回房。”母親也出聲道。
章決沒想很久,便說了好。
回房沒過多久,陳泊橋打來了電話。
他這天很忙,每和章決說幾句話就被人打斷。陳泊橋第五次離開又回來,章決看著房間天花板的吊頂,對陳泊橋說自己困了,想睡覺了。
陳泊橋聽章決說完,靜了幾秒鐘,才說:“困了就好好睡吧。”
章決很溫順地說了晚安,陳泊橋又說:“醒了給我發個簡訊。”章決答應了,兩人掛了電話。
打電話之前章決還沒想好要不要告訴陳泊橋下週他也去北美的事,打完電話便覺得,可能還是不說的好。
雖然不說有些不禮貌,很自作主張,而且肯定算不上驚喜,可能還是驚嚇,但如果告訴陳泊橋,陳泊橋希望他別去,他就真的去不成了。
章決關了燈,有些自我逃避地閉上眼睛。
一週後的中午,章決和父母在北美首府的機場落地,坐車直奔宴會舉辦現場的酒店。
祝宏儒和太太在樓下等他們,陪他們一道上樓。祝宏儒看起來年紀比章決父親稍大一些,性格十分外向,見了章決,十分驚喜,拍著章決肩膀,說這回侄兒賞臉,很久不見了。
進了章決父母的房間,祝宏儒和章賦坐在沙發上聊天,祝太太則拉著章決和他的母親,照例關懷了小輩的婚戀問題。
“伯母有個特別可愛的oga侄子,就是人太挑剔,”她熱情地說,“今天一看小決,可不就是他說的型別嘛。今晚他也來,小決要是不介意,我給你們介紹認識,做個朋友也不錯。”
章決母親站在一旁,神色有些尷尬。
就在章決想開口拒絕的當口,祝宏儒突然叫他名字:“小決,我上回聽你父親說,陳泊橋是你的中學同學?”
章決還沒開口,他母親先道:“是,不過他們不太熟。”
“熟不熟有什麼要緊,是同學就行了,”祝宏儒笑了起來,向站在一旁的章決擠擠眼睛,“有幾個人敢說自己和陳大校很熟。”
下午,章決的父母怕他累著,讓他回房裡睡一覺。
章決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躺下去,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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