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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許,對云溪大人有任何的不敬!”
“是,長琴記得了。”
楚長琴一副早熟小大人般地對著簫音承諾。
於是,慣有的溫柔之色重回到簫音的臉上,孃親大人滿意地回身入屋而去。
“切!”
當簫音的身影完全隱沒在自家的小屋後,某偽小孩立即故態復萌,她大喇喇地挪到包著藍色小襁褓,已經打著哈欠開始重新入睡的小包子邊上,滿不在乎地用她還胖乎乎的手指點了點這隻名叫“云溪大人”小包子額頭上那顆鮮紅欲滴的硃砂痣,嘴裡喃喃有詞:
“什麼云溪大人,明明就是個小屁孩嘛……”
作者有話要說: 烏拉拉,偶終於又開新文啦~(≧▽≦)/~啦啦啦
☆、第2章 七載光陰 奶姐生涯
時光飛逝,眨眼間已過去七載光陰。
七載的時光,如草木發芽生長般,讓楚長琴從一個五歲的稚齡女童,長成了如花苞初蕊般洋溢著鮮活氣息的十二歲少女,亭亭玉立已顯現出了一個隱約的輪廓。
七載的年華,讓當年初入異世的現代靈魂徹底融入了這個時代;七載的光陰,讓當初還飄散著濃濃奶香味兒的兩隻小包子長成了如今滿谷亂跑的垂髻幼童;七載的時光,也讓她此生的父母雙親,離她而去……
三年前,她的孃親簫音在再次生育時難產而去,連帶著她拼上性命產下的弟弟在苦苦掙扎了一日後便隨母而去,小小的他,甚至未曾睜開過一次眼睛,看一看這個世界的繽紛色彩……
簫音離世和下葬的那一天,長琴都未見爹爹楚懷離流過一滴眼淚,現世二十五年的經歷,她豈會不知何謂“哀莫大於心死”?
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楚懷離辭去了谷中幼教琴師的工作,開始在家全心全意地教導長琴楚氏一族代代相傳的琴藝。長琴並非真正的幼童,她早已將楚懷離當做親生父親看待,為了能讓他露出一星半點的歡愉,她忍住初學琴藝時指尖磨破這種無可避免的必經之路,咬牙堅持了下來。
終於在一年前也就是她十一歲的時候,將琴師所需的基本技法和技巧熟練於心,略有小成。
長琴永遠記得那一天,父親楚懷離將封存的家族紀事錄、珍藏琴譜,尤其是楚氏祭祀琴師一脈代代相傳的——大聖遺音琴,當她將這些被自己父親往日裡視若性命的東西鄭重交付於她手中時,長琴聽見她的心在說:“永遠永遠無法忘記,父親此時溫潤的目光中,那滿滿的驕傲、和一絲無法掩藏的愧疚……”
之後的第二天,她發現她的父親,懷抱著母親簫音的排位靜靜躺在床上,寧靜的表情中帶著滿足釋然的笑意。
七天後,長琴在楚氏夫婦合葬的墓碑前誠心誠意地跪拜磕頭,雖有哀傷卻不悲慼。
生同衾,死同穴。
求仁得仁,求而既得,她這個做女兒的該為他們高興才是。
只是為何……還會有一些冰涼的液體在臉頰上流淌呢?
在楚氏夫婦的後事都一一安排好後,大巫祝,也就是韓云溪的孃親韓休寧,念長琴年幼失怙,便做主讓楚懷離的堂伯父楚秋,也就是小蟬的爺爺來撫養照顧她。
楚蟬生性膽小又十分嬌憨,也是父母早亡,由她的爺爺楚秋將她一手養大。這一家兩口是老的老小的小,若非長琴除了楚秋再無別的血親,而且平日裡兩個堂姐妹走動也頻繁,韓休寧是絕無可能為年事已高的楚秋再增加長琴這麼個負擔的。
楚長琴是個很知足很會隨遇而安、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楚秋對楚蟬這個唯一的孫女雖然也是精心照顧,但他的精力到底不能與成年人相比,也無法瞭解一個才幾歲的小女孩兒的心理需要……
但是長琴不一樣。
講故事、唱童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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