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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熹笑了笑,站起來:「你就別老是替我操心了,有這個閒心給三郎想想看。我的事情,我自己會拿捏。」
「看這主意大的。別以為這個簡單,家庭關係相處是一門學問,學得好終生幸福,不好的話,大多悲苦都源於此。」
陳熹放下碗筷,用帕子擦了擦嘴:「行了,行了,你就不要跟我講這些道理了。明日可有什麼安排?」
「你帶著娘他們出去逛逛姑蘇城,我明日還有一天的宴席,你們別去了,怪沒意思的。那陳家的老太太那我來取樂那些客人呢!」
陳熹臉拉長:「那就別去了,憑什麼你被那老太太耍著玩?」
「不是給陳三少面子嗎?得了,記得給我買些好玩的東西回來。」莊蕾推著他回去:「早些睡,睡前刷牙!」
宴會果然如自己預料的那樣,她成了老太太出風頭的一個道具,那感覺就是把莊蕾當成了他們家的一個掌櫃似的。
莊蕾也不與她辯駁,這個老太太已經被人眾星拱月似的寵壞了,自以為是地厲害。張口就來:「莊娘子來,給劉夫人搭個脈,看看她身體如何?」
這個劉夫人不過是年紀大了,更年期地症狀了能有什麼問題。
這個章太太是月經不調,那個李太太是偏頭疼。這些毛病本地郎中最是拿手的,讓她來看?
老太太就陪著蘇州知府的夫人喝茶聊天,蘇州知府夫人是客,她不是客是僕嗎?莊蕾無奈地笑著,就算是合作,以後陳家的大門,是拖著她,她都不會進來了。
「莊娘子!」邊上喝茶,拿她看戲的老夫人叫她,莊蕾側過頭去點頭,她指了指身邊坐著的一個女子:「這位石夫人是知府大人的妹妹,你替她瞧瞧?」
既來之則安之,看在陳三夫妻的份兒上,應付完這群妖魔鬼怪,她就拎起包裹回遂縣了。家裡一堆事兒等著呢!
莊蕾給那婦人搭脈,脈象讓她凝重起來,但凡會患腫瘤的體質,氣血上總會有些許的差異,眼前這個婦人就是這種,莊蕾說道:「換一隻手!」
再搭,她閉上眼睛,細細感覺。之前給別人看,都是速速地過去。
「張嘴,給我看舌苔!」
莊蕾看那舌苔中間有裂痕,乾燥不潤澤。她站起來到那婦人背後站定伸手摸甲狀腺,摸下來沒有問題。甲狀腺沒有問題,那就要確認乳腺了,她說:「我需要為她觸診,安排一間房間!」
那婦人臉色發白地看著她問:「是不是有什麼不好?」
「讓我看了才知道。光靠搭脈,我沒有把握!」莊蕾對她說道:「我想看看你胸口是否有痞塊?」
聽見這話,那知府夫人站了起來,對著陳老夫人說:「立刻安排!」
陳家老太太聽人這麼說立刻讓人安排下來,婢女帶著莊蕾和那位婦人進屋子,那知府夫人也要進來,莊蕾說道:「您在外面等等?」
「我不能看看嗎?她是我小姑。」那夫人很不識相,一定要進來。
而病患石夫人對著莊蕾說:「就讓我嫂子進來,可行?」
既然病患不介意,莊蕾也就無所謂。進了房間,她讓石夫人脫了衣衫,給她進行觸診。那個知府夫人眼睛都不眨地看著莊蕾在給石夫人檢查,莊蕾手底下有了感覺,回去再確認,閉上眼睛,想要感覺腫塊表面情況,嘗試著推動。很小,應該是不光滑的,只能說應該,推起來推不動。
「這邊有痞塊,你自己摸到過嗎?」莊蕾問她。
「我一直感覺有,但是叫了幾個郎中,也叫過醫女給我觸診,都說我沒有。說我是癔症。」石夫人跟莊蕾說。
莊蕾繼續另外一邊:「有血緣的姐妹,親的,堂的,表的,還有你上面的母親,外祖母,祖母,姑姑,孃姨這些有沒有得過病,因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