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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陳熹這麼說,莊蕾也就能想像這是個什麼人了。
「聽說私下做的事情很出格,之前惹怒了陛下。具體什麼事,我到底是接觸不到那麼深,也就不知道,不過私德有虧是肯定的。」陳熹對莊蕾說道:「太子也勢大了,陛下對他也有忌憚。」
「你的意思,太子也與這件事有關?他來對付我一個在南方行醫的做什麼?」莊蕾看向陳熹,想起前世宮鬥劇,一大顆藥丸往皇帝嘴巴里塞的情景,她當時覺得不用下毒,那皇帝也會被噎死。
也就是說太子沒有打算把皇帝噎死,而是切切實實地要行動起來,打算把這個已經對他沒有愛了的爹,給藥死,而下的藥,就要想想清楚了。需要用一點點的小毒,比如像胡椒的千金子?跟桂皮比較類似的土荊皮?毒性不大,但是天長地久,出現肝腎損害……
太醫院原本有周院判的時候,不能下手,指不定周院判就出來走進科學,探秘真相了。所以他們等到了機會,周院判滾出了京城。
然而這裡有個很大的變數,陳熹沒有死。那就代表有人知道陳熹被下毒,而且治好了陳熹。問題是這個人的影響力現在越來越大,讓他們開始害怕。畢竟,太醫院治不好。淮南王作為皇帝喜歡的小堂弟,肯定會把自己的乾女兒推舉出去。就算改了方子,難道莊蕾就診斷不出來,就沒辦法治?他們沒有這個信心。
所以在下毒之前,需要把她和周先生給弄死,弄死了才能安安心心給皇帝餵毒藥。
叔嫂倆坐在一起,說來說去,居然把事情的真相給扒拉了出來。
「既然淮南王在裡面,太子現在也不敢跟這位皇叔硬槓,不過王爺要保你,這個事情他就管定了,太子沒有辦法,只能壁虎斷尾了。」
「怎麼斷尾?」
「把秦太醫給推出來,這個人放在手裡,知道地太多,與其讓他胡說八道,不如弄死算了。你說呢?」
「太醫院的院判,要弄死不那麼容易吧?秦太醫會不會狗咬狗一嘴毛啊?畢竟他知道地太多了。」
「不會,他總是要為家人著想的。死了他一個,保全全家人。」陳熹說道。
莊蕾躺靠了下去,看著屋頂,想了一下:「你看世事變化,當我們是螻蟻的時候,安南侯就是一頭餓狼,我們能被他一腳踏死,如今我們的實力已經成了一頭花豹,他想要動咱們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等我們長大成了一頭大象,那他就再也動不了我們了。我們要不斷地增強實力,總有一天,讓安南侯把欠下的債,用血償了。」
「嫂子說的是!」
莊蕾轉了話題:「這次考試如何?」
「在意料之中,沒有什麼特別偏的題。我跟楊秀才對下來,貌似他考地也不錯,就看別人如何了,不過中舉應該是在意料之中。名次就不知道了,解元,我是沒有想過。」陳熹說道。
「反正只要中舉,以後能參加會試就行,咱們不強求什麼連中三元,從古至今沒幾個不說,而且連中三元的也未必能有很大的建樹。」莊蕾已經很滿意。
淮州開始牛痘大面積接種,在濟民醫院門前搭起了高臺,王爺抱著圓圓,王妃牽著宣兒上臺,這兩位在淮州乃至整個南方都是最高的存在,深受愛戴。更何況男的高大英挺有氣勢,女的雍容華貴又可親,而且兩人來這裡十來年,傳聞恩愛情濃,成為佳話。
老百姓心中也是有童話情結的。誰都喜歡看這樣的一對,而他們的一雙兒女,更是可愛地讓人想要上去疼一疼。一下子高臺之下就圍繞了很多人。
莊蕾上前說:「各位父老鄉親,大家都知道天花這個病,患了之後輕則毀壞容貌,一輩子麻臉,重則一命嗚呼。這個牛痘是遂縣,我的師傅,壽安堂的聞先生偶然發現的……」
她把這個疫苗的發現功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