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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過!我以前只知道要做一個稱職的世子而已。後來病成了那樣,又遇到了這種事,想著要是哪一天早上眼睛睜不開了,也就拉倒了。我回來,起初只是想在自己最後的日子裡,不要活在別閒言碎語之中罷了。直到見到了娘,知道了爹和大哥,認識了你。我想我要好好活下去。我還有一個家。」
莊蕾拍著他的肩膀:「不到下一刻,咱們總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對待人生要寬泛,更何況你所謂的笑話。我完全不認同,你在你自己的位子上做得很好。被調包不是你錯,為什麼要逃避?我們不能為了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對不?」
陳熹綻開了笑臉,雖然他的臉色還是暗沉,但是這個笑卻硬生生,讓他有了那種少年人特有的璀璨風采。
莊蕾笑著在他的床沿坐下道:「如今給你了時間去想,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你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這一點比侯府自由多了。」
「自己想?」
莊蕾笑著點頭,一雙大眼笑地彎了起來說:「比如我就想做一個醫者,解決病患的痛苦。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最能出成就。從現在起,到你身體恢復,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你可以慢慢想!」
陳熹點頭說:「我會慢慢想的!對了嫂子,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明天阿姐的事情。」
「李家太齷齪了,月娘又是個軟性子的,若是拖地時間長,我怕月娘會心裡想多了,出毛病。所以明天不管怎麼樣,哪怕李家不肯還嫁妝,只要拿到放妻書,哪怕是休書,讓月娘回家就好。」莊蕾把想法說出來。
陳熹沉吟了一下:「嫂子,你豁不豁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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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撒潑
約好今日要跟李家去談月娘和離,吃早飯的時候,月娘把心中的憂慮表露在臉上無疑,哪怕莊蕾安慰她,她依舊哭喪著一張臉。
莊蕾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她:「放心,咱們一定能夠跟他們談下來的。」
月娘皺著眉搖著頭說:「花兒,你不知道這一家子有多難纏,要是實在不行,拿到休書也成。反正我只要從今以後不要再回去就好。」
眼見著月娘眼淚要落下來,莊蕾抽出帕子給她擦了:「我知道了!你安心在家,我陪著娘過去。等我們好訊息!」
月娘含著眼淚,對著莊蕾和張氏點頭。莊蕾進了屋裡拿了一個大布兜子,背在了身上。
莊蕾陪著婆婆跟著叔公一起去李家村,跟李家約好了今日過去。
雖然大部分人都是眼睛雪亮,不過受害者有罪論從來都是存在的。也有人出來說,陳家仗著有幾個錢,對親家看不大起的緣故,整日來摻和李家小夫妻的日子,才導致了這樣的一個局面。
現在聽聞李春生為了二十畝地的事情跑去陳家把陳月娘推倒在地,陳月娘孩子沒了。
人家那地是心疼女兒,給女兒收租的,又不是嫁過來的,害了人家父子,還要到他們家要地,這臉也忒大了吧?那些原本還在為李家找藉口的人,認為是雙方都有問題的,現在也已經住了嘴。
更何況玉蘭就在村裡住,李春生不時都去宿在玉蘭那裡。天亮的時候,大搖大擺從玉蘭家裡出來,這種事情最容易被人傳來傳去。真是可憐李家上一代那麼好的人,怎麼就一代不如一代生出這樣的貨色來?
如此一來,李家的長輩都不願意出來給李家說話,李家的老族長說了,簽放妻書他可以做個見證,其他的不要叫他了。
李家只能找來自家出嫁的幾個女兒來撐場面。
李春生的娘,一連生了五個女兒,磕頭求了幾年送子觀音,才生下了這麼個兒子,偏生李春生兒時還體弱多病,他娘去問卦,卦象說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