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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格擋，但終究是遲了一步，僅僅是將對方的劍勢帶得偏了一些仍舊無法改變小師妹被老者刺中的結局……

“嘿嘿！”

“啊——”

“不——”

老者得逞的笑聲、小師妹的慘叫聲、還有令狐沖聲嘶力竭的吼聲……

伴隨著老者一劍刺進嶽靈珊的胸口，三種聲音混合到了一起。

一擊得手，青衣老者大笑著退了十來步，不過這笑聲在所有人聽來都是那麼的刺耳！

“小師妹！”

令狐沖和陸猴兒同時驚撥出聲，前者一個翻身一把抱住嶽靈珊，只見她的胸口在不住的流血，原本淡粉色的外衣已經被渲染成了鮮豔的大紅色！不管令狐沖怎麼捂都起不到絲毫作用。

“大……大師兄……太……太好了……你沒事……”

聲音顫抖的說完這幾個字嶽靈珊雙眼一閉便不再說話了，但是這幾個字卻像是一柄重錘，在狠狠的砸著令狐沖的心……

“小……小師妹……小師妹！你醒醒，不要嚇唬大師兄！你快醒過來啊！小師妹！”

令狐沖沒有任何形象的哭了，哭的嘶聲力竭，印象中這是他第一次落淚。

“大師兄～”

“大師兄快來陪我練劍～”

“大師兄，吃飯啦～”

……

以前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一聲聲呼喚刺痛著令狐沖的記憶，痛徹心扉。

“傻丫頭！你為什麼這麼傻？如果你跑得遠遠的不就好了！其實……那一劍大師兄躲得過去……”

“就算大師兄躲不過去也不要你來替我！都怪大師兄沒用，沒有好好的保護你！連……連你都保護不了我還能保護得了誰？我還有什麼資格說來改變這麼世界呢……”

令狐沖抱著小師妹嘶聲力竭的吼道，語氣中充滿了痛苦、自責和悔恨。

“大師兄……”陸猴兒本想出聲安慰，但是看到令狐沖和小師妹這個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嘿嘿，小子，很痛苦吧？老夫說過會讓你哭……”

青衣老者看到這幅場景貌似很滿足的怪笑道。

“你可以閉嘴了。”

令狐沖淡淡的說了一句，運用《太玄經》裡的點穴手法封住了小師妹的穴道止血，將她交由陸猴兒照看，自己慢慢的的站起身來。

現在，在陸猴兒眼中，令狐沖變了，至於哪裡，他也說不上來，總之，現在的大師兄讓他有種膽顫的感覺……

令狐沖眼角掛著淚，笑道：“嘿嘿，不錯啊！老頭，你還真讓我哭了呢！不過……”他的語氣轉而森冷的道：“不過，代價是要你的命！”

“啊！”

一聲震徹山林的咆哮，令狐沖勢若猛虎般的揮劍對著青衣老者衝了過去。

“鐺！”

雙劍交接處，空氣劇烈的波動，四周的草木四散紛飛，一股股劇烈的震顫自劍身傳來，令狐沖的手腕劇震，手骨幾欲碎裂。

但是他沒有後退，比心中的痛，這些又算的了什麼？現在他已經麻木了生命，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執念，那就是——殺了眼前這個該死的老頭！

“該死的東西！該死的東西！我要殺了你！”

忘卻了生死，令狐沖的氣勢瞬間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他的眼神中充斥著滔天的殺意，這是他第二次的出現這種眼神！

伴隨著氣勢的攀升和手腕的麻木，令狐沖甚至將青衣老者壓制得死死的，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局面呈一面倒的形式上演，青衣老者竟然在一步步的後退……

“怎麼可能？這……這絕不可能！”

青衣老者目光中不再是傲慢，也不再是難以相信，而是驚恐，靈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