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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劉先生，我的人我會處理，先聊正事好嗎？你不是說等下還有事，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嗎？&rdo;邱生微笑，把話題帶到了正事上。

小鹿總算明白他今天為什麼突然要搞副眼睛帶了，這麼一來，看起來的確像個虛偽的商人，也完全讓人猜不到他隱藏在鏡片後的真正情緒。

&ldo;關於合約，我們公司也不是很難搞定的客戶，但是我們品牌在業界還是很有知名度的。所以，我也不可能把廣告隨隨便便交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公司。是這樣的，我希望可以在廣告中突出我們產品的優勢……&rdo;

&ldo;比如呢？&rdo;邱生耐著性子打斷了他的滔滔不絕。

男人想了很久，終於絞盡腦汁掰了些東西出來，&ldo;比如我們的感光元件用的是d，對比度、飽和度等各方面都要比一些採用os的好。是原色d，比起一些使用補色d的產品，原色的成像會讓後期製作更容易些，色彩也更鮮明。算了，說這些你也不會懂，總之就是……&rdo;

&ldo;據我所知佳能有幾款數位相機使用的就是os，成像效果並不比d差。還有，相較於原色d而言，補色d的色階更寬柔和度也更高。所以，你說的那些真的算是產品優勢嗎？即使是，你覺得在廣告中突出這種專業術語能吸引人？&rdo;邱生終於還是流露出了一絲不耐煩，不斷地用手指敲打桌面，有一下沒一下，聲音很輕，卻顯示出了他的不滿。

&ldo;……&rdo;

&ldo;……&rdo;

小鹿和那位劉先生很一致地沉默著。

這是小鹿印象中，他一次性講話最多的一次，還真是不說則已，一說就能把人家堵到啞口無言。

&ldo;消費者在乎的只是價效比、款式、畫素、記憶體有多少。又或者有些人會更在乎夜景的成像。我指的是這些方面你想突出什麼？&rdo;

&ldo;……這個，你們決定就好。&rdo;劉先生尷尬地咳了聲，回過神。

&ldo;嗯？那廣告的風格呢？&rdo;邱生笑了笑，很滿意他的反應，繼續問。

&ldo;廣、廣告是你們的專業，你們決定就好……&rdo;

&ldo;類似&l;恆源祥十二生肖&r;那樣的廣告也可以？&rdo;

&ldo;可以可以。&rdo;那是什麼東西？

……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

黎若琳皺眉看著手裡的合同，又抬頭打量了下坐在對面的兩個人……面色緊張的程小鹿和舉止愜意的邱生。

&ldo;到底搞什麼？我不記得公司有派過高層人員去談這個專案。&rdo;合同是談成了，但黎若琳一點都笑不出來。

&ldo;那個……是我不好，因為出了點意外失約了，所以才拜託邱生幫我這個忙的。而且……而且也是你說的嘛，他對相機比較瞭解，有專業知識談起來容易些……&rdo;在黎若琳目不轉睛地逼視下，小鹿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索性閉嘴了。

邱生抿了口咖啡，看了眼身旁膽怯的某人，不屑地哼了聲，&ldo;重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rdo;

&ldo;總有人關心過程。&rdo;若琳無奈地揉了揉緊皺的眉心，把矛頭又轉向小鹿：&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