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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杜陵跟她展示了一下邀請函:“看見沒有?特別嘉賓。”
何寓抓過來一翻,發現“看得到的明天”還有“婚禮”這些字樣,驚訝道:“你明天也要來?”
“對呀。”
這人前兩天還說自己工作忙,愛崗敬業,從不因為私事翹班,現在是怎麼回事呢?“你不是說自己沒有時間?”
他挑眉,從她語氣裡聽出來一絲不歡迎的語調,反問道:“連付亦歆那個逗比都來看自己那個未成年小女友,我怎麼就不能來給自己的合法妻子捧場?”
還未成年小女友呢,他到底要堅持把自己的男神朋友黑成什麼樣子才肯善罷甘休?!
他要來,她雖然心中欣喜,可實話實說,悵然道:“你來我壓力會變得好大,萬一出個什麼差錯,我會覺得很丟臉的。”
“《娛樂大承包》我每期都看,也沒覺得你哪裡不好,我是來給你動力的,有我在,就算你說錯話砸場子我也能幫你鎮住。”他微眯眼睛,笑道,“再說了,你什麼丟臉的場面我沒見過?在我車裡面哭得跟水龍頭似的我還沒說什麼呢。”
“……”何寓突然覺得自己好無奈,“我是那種不經事的人嗎?”
他想了想,說:“當然不是,所以那麼大的場合你肯定不介意多我一個人。”
何寓:“好吧……”
第二天一早杜陵帶著何寓、高雲漫一起去節目現場,因為孟謙也是演員嘉賓,高雲漫是說什麼也要去的。一看所有人都走了,板栗覺也不睡了,貓糧也不吃了,纏著大腿也要跟著一起出門,可能是前段時間杜陵把它送到別人家寄養,給它留下了被拋棄後遺症。
“乖,去找核桃玩去。”他蹲下摸了摸板栗的腦袋,往陽臺的方向指了指。
板栗“哼”了兩聲,跑過去騷擾已經進入冬眠期的甲魚,整隻貓蹲在它的殼子上使勁往下壓,大有一屁股把鱉坐醒的決心。
幾個人看得是哈哈大笑,何寓也被逗樂了,緊張感被壓下不小。
到會場後又準備了一段時間,婚禮還有不久開始,她和杜陵坐在一起說了一會話,工作人員過來找她:“何主播,您快去化妝吧。”
“好的。”她笑道,偏過頭對杜陵道,“我去了,好好玩。”
到了更衣室,翻鑰匙開鎖,發現鑰匙怎麼都捅不到鎖眼裡面,她一時慌了,把鑰匙拿到眼皮子底下仔細看清楚反正面,又往裡面捅了好幾下,還是捅不進去。
怎麼回事……
她心裡亂了起來,把鑰匙扔到一邊,準備出去找人把鎖撬了,剛到更衣室門口,一推門,木頭門來回晃了兩下卻未開啟,她貼在門上往門縫外看,才發現外面被鎖了。
到底是怎麼了!
她翻包找手機打電話,糟了,包裡沒有,這才想起來剛剛跟杜陵說話時,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腦中思緒一下子亂了起來,站在門口往外喊了兩聲沒有人答應,這間更衣室屬於美人娛工作人員的,幾個禮儀小姐早就化好妝在外頭接待了,就她這個做主持人的最晚。她站在原地急得亂轉,兩道鎖,外頭門上一道,裡頭櫃子上一道,就算解鎖也得費上很長時間。她現在髮型沒做,妝沒化,深秋的冷天氣裡硬是急出來一頭冷汗,心慌意亂之時想起來前一天在更衣室鎖櫃子時的情景,陳霜的臉猛地跳了出來。
真是夠了,小人怎麼防都防不住。她現在特別後悔,幹嘛要有婦人之仁,把她留在美人娛跟自己慪氣礙眼,早點狠下心把她攆走多好?如今想什麼都來不及了,一個主持人出了亂子,自然還有陳霜那個替補,真是打了一手好如意算盤!
裡面的時間過得特別漫長,心臟砰砰直跳怎麼也平復不下來。她不知道究竟過去多久,撞了好幾次門,也扯了好幾下櫃子,哪一個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