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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盯著之前說話的那兩個人。
被呵斥的人已經回過神來,沒好氣地反問:“幹嗎?董知微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你替她講話。”
不家一個更是刻薄,“喲,你不是也看上她了吧?勸你別做夢了啊,人家現在不一了,你想跟老闆搶女人?”
何偉文聽到這裡,一張臉頓時漲得如同要滴出血來,聲音都結巴了,“不許侮辱知微,你,你們,要不是你們是女人……”
梅麗見事態不妙,立刻站起來拉他,第一下還拉不動,嘴裡勸,“好了好了,這有什麼好說的,走,你跟我到那裡去吃飯,走,走啊!”
董知微沒有聽到這些對話,她這時正在往袁景瑞家去的路上,開車的是老陳,就在公司門口等著她,她加快腳步上車,坐定之後輕輕說:“我跟袁先生說過了,我自己過去就可以。”
這段日子以來,她不止一次說過這句話了,老陳也不止一次地作出同樣的回答:“他沒跟我說過。”
她就不語了,平靜 外表下是隱隱的不安。
她覺得自己被折磨了,被那些來自於自己內心的,難以言說的矛盾折磨了,但這一切的源頭都出於她自己,她甚至找不到一個人可以訴說。
車子很快到達目的地,董知微提著包下車,樸素的灰色皮包因為裝了太多的檔案而變得沉重,細長的皮質把手被拉扯出一個不太漂亮的弧度,她索性將手穿過去,將它拉到肩膀上。
大門邊站著這棟樓的門童,她最近來得次數多了,就認識了,不等她開口就為她開啟了門,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她過慣了普通日子,總是很難適應這樣的周到,進了門還回身說了謝謝。
電梯裡沒有人,她獨自上去,走出電梯門的時候發現袁景瑞家的門是開著的,黃色的燈光從裡面透出來,暖暖地一直鋪到她的腳前。
她就是一愣,站在門前長久遲疑,怕是有別人在,比如說他的母親。
她倒不是怕他的母親,只是老太太帶給她的吃驚太多了,而且也讓她覺得難以招架。
她上次見到老太太也是在這裡,那時袁景瑞剛回來不久,關於受傷這個事情,他原本是瞞著母親的,可訊息到底傳到老太太耳朵裡去了,她立刻就趕了過來。袁景瑞在上海的產業,鑰匙在他母親手裡都是有備份的,是以她就自己開啟門筆直衝了進來。
醫生和特護是都在的,就連熊三也在,還是尹峰給他們的訊息,袁景瑞下飛機的時候他就與老木就在機場出口等著了,後來就輪流跑到他家來,一人一天。這一舉動還被袁景瑞罵了,說他們兩個大男人來這一套,他又沒殘廢,不過是骨折了,是臥床不起了還是半夜不能撒尿了,誰要他們陪。
老木就說,是咱倆見不著你半夜撒不出尿,這總行了吧?
熊三立刻在旁邊附和,說對,就是這樣。
說得袁景瑞哭笑不得,也只好隨他們去了。
就這樣,袁母衝進來的時候,屋子裡全是人,那天是熊三在,看到她就知道不好,一步衝上去叫阿姨,不祥產好久沒見您老了,最近身體好不好?
熊三是袁母從小看著長大的,老太太也不眼他客氣,直接指旨外頭,“得了,別阿姨、阿姨叫得那麼親熱,出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跟我說一聲,你就跟著他們一起瞞我唄。去,出去待一會兒。”
熊三是瞭解袁母的脾氣的,知道不好,回頭看了袁景瑞一眼,袁景瑞還坐在床上呢,臥室門大開著,門口的情況沒看到也聽到了,這時苦笑著搖搖頭,示意他走吧。
熊三就帶著屋裡其他人都走了,出去時留了個心眼,門只是虛掩著,也不敢走遠,就在走廊裡待著,董知微正好從電梯裡出來,看到他就是一愣。
熊三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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