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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會在別人睡覺的時候擾人清夢的,上輩子都是被鳳梨國國王詛咒一輩子頂著鳳梨腦袋的天屎。
就像是此時站在我面前,笑的一臉詭異,腦袋上盪漾著鳳梨葉的——天屎。
“kufufu……我都聽到了呦……”盪漾的鳳梨頭眼角一抽。
“我有說了什麼嗎?”斜眼撇過去,繼續蹲著,手裡拿著小棍子戳著地上排成一排走著的螞蟻。
“kufufu……你敢不在用那個棍子做這麼幼稚的事嗎?”
“那你敢在說話的時候不加上那麼詭異的‘kufufu’嗎?”
“……”
“……”
以上,就是每天都要來一場的無聊至極的對話。
要說是怎麼遇見這麼一個詭異鳳梨頭星人的,那真是一個糟糕的回憶。
作為一個慣性沉睡,雷打不醒的——注意——房子,生活在自己的夢裡,是一件不得不學會的事。
沒錯,就是房子。
我是一個房子。
對於正常人來說,房子有意識已經是件很驚悚的事了,更別說這個房子還會睡覺,儘管對於我是個房子而不是人這件事我也很扼腕,但這就是事實。
至於怎麼認識這個鳳梨頭——我很不想承認自己認識他,那純粹是個孽緣。
上面有說過,我是一個生活在自己夢裡的房子,雖然是夢裡,但是藍天白雲什麼的都不少,唯一少的就是人氣。
每天要做的不是望著天發呆,就是望著天發呆,直到有一天,伴隨著一陣“kufufufu……”的詭異笑聲,一個有著鳳梨腦袋鳳梨葉子的鳳梨星人出現在我面前,手拿魚叉,腳踩柳丁鞋,活脫脫一個漁夫的打扮。
如果你以為接下來是什麼偉大的漁夫其實真實身份是不知名的王子來拯救被困在夢境裡的睡美人的話,那麼你錯了。
我敢說你肯定是《格林童話》看多了,而且被困在夢裡的不是美人而是我這個房子,漁夫的身份也不僅不是什麼高貴的王子而是一個有著稱霸世界殲滅黑手黨的深度中二病患者。
據回憶,當時我跟某中二病患者瞪著死魚眼對視良久,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
“現在鳳梨多少錢一斤?”
以此來結束我跟鳳梨星人第一次見面跟我孤苦伶仃一個人的夢生活。
——因為從那天我三句不離開“鳳梨頭”三個字之後,鳳梨星人每天每晚比每月大姨媽還要準時的到達我夢境騷擾我,美名其曰幫我提高不入流的眼光和品性。
在此原諒我吐槽,能頂著鳳梨葉子到處張揚的人沒資格說自己眼光高。
儘管我很鄙夷一個能把鳳梨葉子頂的如此像鳳梨頭的人,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從鳳梨頭出現後,我向來單調的夢境裡出現了其他生物——像是什麼花啊草啊之類的,現在連螞蟻都有了。
而鳳梨頭對此的解釋是,人格魅力。
在這裡請大家跟著我一起無視他。
據鳳梨頭他自己說,他是一個偉大的幻術師,無中生有,有中生無,以此迷惑敵人,使之他人無法抓住的實體,虛幻的幻影,有著從輪迴盡頭回來的能力。
雖然在我極度不信任的目光下,鳳梨頭真的露了一手,把我的夢境變成了滿是熔漿的類似地獄的地方,但我依舊覺得不可信,因為本來我在地方就是夢境,夢境裡的本就是幻影。
當然這話我沒有在鳳梨頭面前說過,因為我完全可以想象到,要是鳳梨頭聽到了,估計連鳳梨葉子都會翹起來要跟我打架。
請相信,作為一個願望是世界和平的偉大房子,打架這種事真的做不來的……
雖然知道鳳梨頭可能在某些方面有些特異功能什麼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