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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湊近她的脖子細細嗅著,說:「一模一樣的味道呢,但是……」
「跟他相比,你算什麼東西?」
……
把女人氣跑後荼毘無奈極了,自己看起來那麼像喜歡偷吃的人嗎?
幾乎每逢去酒吧夜店必被搭訕,他很懷疑身上是不是貼著「一起玩玩嗎」這幾個大字?
但是,我對那些遊戲沒有興趣。
我已經有第一任交往的戀人了,他叫死柄木。
我頭兒,我上司,我追了兩年才追到手的一隻超級遲鈍的巨嬰,我到現在還不確定他媽的他到底懂不懂感情這個東西。
想把他完全泡到手我面臨著三個難題。
我們第一次接吻是面臨被捕的契機,那次行動並不危險,黑吃黑的我們在化工實驗室裡火拼完想退了的時候,在門口聽到職業英雄的聲音,我是沒關係,但是他是黑白兩道都沾,情急之下我只能把他拖進水池裡。
水池裡的水還算乾淨,淹到胸口處留下了足夠的氧氣,那時候空間比較封閉,他又離我很近,我便吻了他,然後發現他拒絕別人的能力還只停留在口頭上而已。
對於這個油鹽不進水土不服的攻略物件,我終於看到了一點復甦的生機。
給他送驚喜,陪他打遊戲,然後趁沒人的時候總往他身上黏過去,摸清楚了他的脾氣其實發現他就是個巨嬰。
兩年一百三十七天,我半哄半騙他半推半就,我克服了他是個巨嬰很難哄很難追這個難題。
第二個問題,我的女朋友每天都和別的男人住一起。
聽說我女朋友出來讀書自帶管家,管吃管喝管接送,現在畢業了工作了還是離不開奶媽。
不……我覺得這樣不好。
我也會!洗菜做飯倒垃圾,我也可以!陪吃陪喝陪[嗶—][嗶—]
跟我住啊!
他答應明天就搬來跟我住,我又攻克了一個難題。
不過比起這些,第三個問題才是最讓人頭疼的……
三天前,我看到他一個人在酒吧裡落單了,當然不算吧唧吧唧吃著蘋果的他的寵物,我就理直氣壯地靠了過去,準備給他來個法式熱/吻,於是把他壓到沙發裡。
「餵……」他向來接受和拒絕的比率是三比七,不過今天倒是沒抗拒,我有點開心,但是叫渡我的那個女的進來得不合時宜。
渡我是第一個發現我對他有心思的,而且以揶揄我為趣,她捧著臉趴在桌子上,貌似天真的問:「欸……荼毘君要把弔君吃進肚子裡?」
這個可惡的傢伙,她心裡絕對很得意。
「吃進?肚子裡?」我那個他聽說沒有上過學,透過高中入學考試完全靠著智力狂刷一個習題,所以對某些知識少的可以。
「咦嘻,果然如此,」那個叫渡我的惡魔說,「荼毘君還沒進行到那裡,真純情吶。」
「……」難道我臉上寫著「男女皆宜、葷素不限」幾個大字嗎?
「純情?他經驗很多啊。」我那個他突然爆出這麼一句。
渡我:??
我:??????
「我在他房間發現一些東西……所以,」他思考了一下得出結論後,指著我對渡我說:「這個人,肯定經常帶女人回家。」
……不,你這是從哪裡得出來的結論。
那種事,我可一次都沒有做過。
渡我明顯憋笑著盯著我說:「真的嗎?荼毘君。」
……你這個惡鬼。
我看著他不是很在意地啜著橙汁,玩心大起,「嘛,誰知道呢,」摸著他的脖子問:「生氣嗎?死柄木。」
「生氣…為什麼?」他轉過頭來看我,那雙漂亮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