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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我沒看出來?你方才根本就已經站穩了,好端端怎麼可能去捅那暗盒。笑死人,紀三爺要有那麼蠢,我還會能騙那麼慘麼?”
“……糖糖。”
“倒黴的是你自己。”唐糖拔出根細鉤,點火摺子將鉤尖燒紅了,直直去掀他衣衫:“沒酒也沒法子了,得罪一下……”
紀陶以手一擋,唐糖笑:“你當我多願看你怎的?這會兒幾十根刺齊齊紮在肉裡頭,不一根根挑出來回頭你再一動,嵌深了取的時候那就是一片窟窿。”
“這屋子此番如果照你所說,隔一段時間就得換位一次,曹小姐此刻又到了樓下,錯過了時辰重又轉上來,你豈不又得重新再費這番周折?一鼓作氣,再拖天就亮了。”
這話也沒錯。
“那你……”
他將唐糖一拽:“我這是小事,曹小姐不是對你極重要?先下樓。”
唐糖挪了兩步,有些狐疑:“真的還好?不要逞強。”
他二話不說拖了她往樓下去,唐糖見他動作輕便靈巧,也道他並不那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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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水晶罩子就好端端臥在底層的角落,就和頭回一樣,好像從未挪動過似的。
曹斯芳果然仍在罩中伏著,也許是方才受了劇烈的顛動,此際奄奄一息,可怖的樣子更添幾分憔悴。
唐糖忍笑低言:“看看她那個樣子,沒我那一腳,三哥的屁股,照樣慘極。”
他恨恨擰她一下鼻子,卻從袖中抽出一柄短刀來。
唐糖見那刀鞘竟也是烏金之色,問:“這刀同樓上那劍好似一對?你從哪裡得來?我記得曹斯芳說……此劍世間只有一件?”
紀陶低語:“一會兒你別近旁,留在遠端防她傷人。”
唐糖正欲斥他喧賓奪主,術業有專攻,曹斯芳除了掌控了一處機關,根本沒有傷人之力。
紀陶已然持刀徑直往曹斯芳的罩旁去,曹斯芳原本眼神兇狠,此時許是見刀心生膽寒,聲音竟有幾分顫巍:“大人要做什麼?”
“曹小姐切勿妄動,在下不會傷了你,我等奉齊王命前來營救,萬望再莫出現前番誤會。”
曹斯芳冷笑:“哼,是思危派你們來取那傳國玉璽罷?”
“殿下待小姐情深義厚,望曹小姐萬勿曲解。”
曹斯芳很急躁:“看樣子,你們已然得了手。”
“齊王殿下素來無意那塊玉璽,我便更無意。”
“當真?紀大人敢發誓?”
曹思渠卷宗中所訴之傳國玉璽,果有此物!而紀陶顯毫不驚奇,顯是早就知道此物。整間屋子,唐糖尚未親見過的部分便是那處馬蹄狀的巨物。
難道那就是存放傳國玉璽的地方?
紀陶隨口答:“在下可以發誓。曹小姐稍安,在下這就救您出罩。”
“你……要如何救我?”
紀陶再不同他囉嗦,將刀柄自那烏金刀鞘中拔出,唐糖都沒能看清那刀刃長什麼樣,他已然執刀往那水晶罩上切去,手法極簡且輕鬆。
唐糖看呆了眼睛,那看似牢不可破的罩壁,竟是慢慢在刀下豁開了一道縫!
紀陶在那罩上很快剖出一道門來,搬開那塊厚厚的殘片,欠身往那小門中喚:“曹小姐可有法子自行出來?事不宜遲,此間機關密佈,小姐一會兒出得此宅,見到齊王殿下,您方才是安全了。您受苦了。”
曹斯芳見得這般生機,髒汙卻又無人色臉上慢慢露出些微笑意。然而那笑意隨即黯淡下去:“此間四季陰寒潮溼,又從來不見天日,我手腳早已腐壞朽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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