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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入手,再次懷疑你是個假貨?”
紀陶瞪回一眼,笑得極曖昧:“小壞蛋。”
裘寶暘實在看不過眼:“誒,你倆最好不要當哥不存在,哥雖然未曾娶親,好歹聽得懂一些葷話,見好就收啊!”
見這二人面上好歹噤了聲,裘寶暘接著道:“不說究竟有沒有得救,紀二哥那個怪人,肯不肯讓你找人替他醫,我覺得也很夠嗆。”
“聽天由命罷。”
紀陶以一目十行之速,很快掃完了齊王送來的筆錄,關於開頭的行刺細節,因為有了裘寶暘誇張的言語鋪墊,縱然觸目驚心,倒也總算易於接受,愈讀到後頭……也就是曹四渠入涼州之後當面交待於齊王的部分,才真正令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曹四渠自述自己先後跟從二位主子。先是魏王,後一個則是先帝。
魏王當日部署刺殺齊王,前後預備了兩步,先由曹四渠行刺,行刺遇變之時,魏王還留有一手備招,即由紀二出手假意施救,親近他以博取信任。
後來曹四渠果然沒能成功刺殺,反改傷了齊王身邊的紀二大人,卻是出於先帝的刻意指使。
刺殺案後,明面上是他趙思危新得了一名不要命的死士,實則成功收服這人的,卻是成功化解一場兒子之間的廝殺,更成功利用了紀二療傷心切的先帝。
紀二重傷之下,得了個三面間諜的差事,雖是咎由自取,著實也是苦不堪言。
唐糖對那兇人的觀感雖是徒留恐懼,但那位下得去刀的曹四渠,想必總也絕非善類:“但曹四渠行刺案遲遲未能審結,為什麼皇上此刻肯放這種角色出京,將那麼重要的線索留給齊王?”
“因為自顧不暇。”紀陶忽問裘寶暘:“寶暘,你平常覺得最無力,最自顧不暇、最焦頭爛額的情形是什麼?”
裘寶暘撇撇唇:“你小子經常揭短!最焦頭爛額,自然是哥做的壞事被老頭子發現……你什麼意思!”
唐糖驚得冷汗都下來:“你二哥背後的人難道仍是……可他若是沒有死,為什麼要躲起來?”
紀陶面色凝重,只是凝望著她,她回望紀陶,一時間只覺身子如遭電光擊穿。
這麼說來真的是!先帝究竟是怎樣一個魔頭?
他不單活在世上,並且不知藏在何處早就盯上了自己,如同禿鷲盯著自己食物。
並非沒有絕望一齊閃過,不過唐糖感知護在自己腹間那隻溫暖的大手,很快振作起來:“紀陶,我覺得我們不可以留在一個地方了,從現在起,恐怕要像那些流民一樣,幾天換一個住處……”
作者有話要說:紀陶:看來一輩子都要過這樣沒有床的日子了,已醉已認命
糖糖:我會好好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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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綱菌:三個更新合併一個了,收官之時,為了把紀陶一開始到後來做的事情交代清楚~
第98章 麒麟筵
紀陶怎會同意就這樣跑出去顛沛:“也不必草木皆兵;現時不同往日,懷兩個孩子東躲西藏豈非更險?”
唐糖解釋著:“也不是我要躲;憑什麼壞人在暗處;我們要在明處?我們不是要還要去崑崙?我們也要講些策略。”
“暫時不去了,寨子裡最安全;又有族醫照料。”
唐糖氣呼呼地要裘寶暘評理:“那個族醫真是要笑死我,我們紀三爺是個連鬼都不信的人;被他用三根絲線就糊弄過去了,非說我有了身孕。這種事情最清楚的不應該是自己?我現在覺得其實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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