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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留著我的命對您究竟有什麼用處,你要的可是……我的血麼?究竟為了什麼人,您要這般拼?”
然而她連答的意思都沒有,徑直執起她的頭髮,拽著就往那牆上撞去。
許是她發後隱藏的零落細鉤細簪扎痛了他的手,他的動作遲緩了一步,唐糖依舊被撞得生疼。
她的餘光裡可瞥見他目中陰寒的精光,她的臉孔觸著砂質的牆面,知道那牆並不堅硬,這麼多撞上幾下撞不死人,也未必會將人撞傻,卻決計可以撞昏過去。
唐糖硬氣得很,知道討饒無用,咬著牙問:“你……究竟……打算將我帶……去什麼地方?”
他像是不曾聽到她的話,利落地將那些物件一併撇落在地,再次抓緊了她的頭髮,繼而去撞。
唐糖被撞得七葷八素,唇邊滲出血來,血的腥甜之氣佈滿了唇齒之間。
她本來引了此人到鹿洲,一來是為著試探他的目的,順便好打聽出一些線索來,二來也想同他親自作個了斷。她想,對方首先要留著她的命,其次他更是礙著紀陶,終究不至於痛下狠手。
不料對方老辣心狠到了這個地方,他全無顧念,出手便是窮兇極惡之姿。
唐糖心神一斂,探出左腳往他小腿腹上踢去……
這是唐糖暗藏的最後殺手鐧。上回紀陶靴中的暗藏機關給了她啟示,唐糖改造了兩雙,將利針藏於靴尖之內。那針尋常不會掉出,但她若發力往物體上撞過去,那靴尖的小機關便會觸發,針尖破口而出,成為攻擊的利器。
她本來還顧念著紀陶,生怕傷此人太甚。方才她被撞得七葷八素時無望地想,若是再不發狠,說不定這輩子都見不到紀陶了。
她狠命踢去,那人果然痛得低聲哀嘶一聲,滾倒在了地上。
唐糖趁勢抽出靴尖,只見那針已然斷入了他的小腿,血漫出來,月光照見之處,已然湮成了一大片。
她望望那雙黯然痛楚的眼睛,那眼睛的輪廓畢竟是唐糖所熟悉的,她望著竟有些不忍,片刻失神之後,那人已然爬了起來!
她回神拔腿便跑,只覺得身後勁風陣陣,那人不顧痛地死命追來,唐糖一急,腳下更是絆了一跤……他的大手眼看又要觸到自己,唐糖怒拔開她藏在胸前的匕首,比著自己的咽喉道:“你再上前一步,我便血濺當場,橫豎這條賤命我根本無所謂留不留!”
那人的手果然往回縮了縮。
唐糖以為這還不夠,乾脆咬唇厲色,將那匕首往自己的喉間一緊,血珠子沁皮而出:“我說到做到,你儘可以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糖糖:為了爭一個男人我特麼容易麼,淚
大綱菌:男主快來!
紀大人:大綱菌真想弄死你啊,這種時候你讓我去洗澡……洗澡!
大綱菌:不是罷,你還在洗?
第76章 金鑰匙
這招果然靈驗,那人妥協地退了兩步;唐糖撒腿便往巷外瘋跑;遠遠望見河面上有船駛來;唐糖不管不顧往哪個方向喊:“紀陶……”
然而那條船太過遙遠,恐是怎麼都聽不見自己的喚聲,她也顧不得水溫冰寒;躍入河中就往深流之中拼命游去。
身後那人根本不會鳧水;因為怵於這水,照理是不敢跟著躍進來的。
唐糖拼全力往那船的方向遊了一陣再回首看,岸上卻哪還有人;那人早已不見了!
她暗怕他或者早有預備,又帶了什麼浮圈之類的東西;悄悄潛行了一會兒,耳朵貼去一艘船的外壁之上凝神聽碼頭邊的水聲。近處的河面極靜,她判斷身畔當是無人劃遊逼近,那個人應該未曾入水。
緩緩駛來的那艘船隻依然十分遙遠,船上那些幽微的燈火,隨風搖搖曳曳。
她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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