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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聲問紀陶:“我怎麼覺著我外祖父不像是要害我們的樣子?”
紀陶一向很警惕的,此刻亦笑道:“你別多想了,的確是不像。”
“可我又很忐忑。”
“我也忐忑。”
“趙思危行前提醒我說,溪伯族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能耐?我從前並不知母親亦是這一族的人,也從無機會了解,你知道麼?”
紀陶眉心跳了一跳:“怎麼可能?”
唐糖還當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線索:“你真的知道!是什麼?”
“我從前到南涼的確聽說過古溪伯族人,可以站立著睡眠,難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紀陶:新房裡沒有床……
大綱菌:入鄉隨俗罷
紀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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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欽天監
唐糖頭都大了:“不……是罷。”
紀陶捏捏她的手;然而她隱隱總覺歉疚,是不是真的要站著睡覺……
從門面上看,著實想不到半山鎮這樣一個半隱居之地;還能有這樣一處大得驚人的宅子。
嶽財主府第的庭院樓閣的風格亦顯然有別於中土;唐糖舅舅領他們邁過三座流水帶橋的拱門,終於到了一幢形似古堡的房子跟前。
唐糖一直牽著紀陶,提心吊膽抬眼望這棟屋子;除了看起來的確有些異族風情,實在也沒能看出什麼特別來。
“舅舅,這裡頭究竟……有什麼不同?”
“呃……其實沒什麼,我與你舅媽新婚時候也住過一模一樣的新房;將來唐糖的兩個表弟婚禮;也必定會延續此種風俗。”
他再次要唐糖多加擔待,又勸他倆無論如何將就一夜,總而言之,這絕非他這個當舅舅的意思。
然而他們還不曾推門入內,舅舅告辭行開幾步,忽像是想起什麼停下回了身,忽然遞過來一柄刀來。
唐糖嚇得連退數尺,牢牢護在紀陶身前:“這……是又是什麼風俗?”
舅舅藏起刀刃,不好意思地笑了,又望望紀陶,含蓄道:“姑爺留的這鬍子款式可是近年最流行的雲鬢胡?舅舅也只是聽你兩個表弟剛才於底下竊竊議論才知道,說很崇拜表姐夫的鬍子,說也要留這麼一種款式的,被我痛罵一頓,兩個猴頭連鬍子都未長齊,如何修得出來?誒,你外祖父年齡大了,許多年又未出過這半山鎮,許是看不習慣這些中土風潮。”
中土風潮?
唐糖狐疑側目,這時候才仔仔細細抬眼看了看身邊人的下巴,真是臉都丟盡了!
外祖父如此細緻,方才光線不佳,唐糖一直就不曾留意紀陶的鬍子,她之前在車上玩心甚重……什麼倒黴的雲鬢胡,光顧蜜意濃情,全然忘了紀陶這鬍子還是花的,她方才才修了一半!
唐糖更是覺得對不起紀陶,默默低頭接了那柄剃鬍子刀,告辭了舅舅,領著紀陶入那神秘新房中去。
幸虧之前問了紀陶,這古溪伯祖人的新房才沒讓唐糖氣昏過去。
堂皇並挑高了的圓形房間看起來十分氣派,壁上四處都懸了燭臺,點亮了這屋子更顯輝煌璀亮。然而屋子裡顯然無有床榻,屋中間隨隨便便掛了一隻網織的吊……床。
古溪伯族的先祖確然是狩獵為生,這是他們致敬先祖的方法麼?
就好像是在外趕路打獵的人,天晚不能歸,為了臨時紮營,隨隨便便掛上去的一樣。這個吊床還小得出奇,分明只夠睡一個人的。
唐糖都快哭了,拖著紀陶就欲奪門而出:“三哥隨我回車裡頭休息去,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紀陶將她一拽:“別這麼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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