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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意思，&rdo;姚望神色頓變，轉向一側姚軒姚昭，沉聲道：&ldo;你們也插手了？&rdo;

&ldo;還有，&rdo;他倏然轉頭，去看一側眼淚漣漣的張氏：&ldo;那會兒你說的李代桃僵，又是什麼意思？&rdo;

張氏只顧著抹眼淚，哪裡想得到姚望既快且準的問出這樣一句，面上怨憤不覺散了幾分，色厲內荏：&ldo;我如何知道，問你的好兒子去！&rdo;

&ldo;也沒什麼不好說的，&rdo;姚軒目光在張氏與姚盛面上掃過，隨即才去看姚望：&ldo;年前的時候，母親身邊的黃嬤嬤發了一筆小財，安排自己兒子回老家去，置辦了田產屋舍，我覺得懷疑，便去查了一查，後來才知道，原來她是攀上了蕭家的高枝，幫著人家做事的。&rdo;

&ldo;母親，&rdo;他目光哂然：&ldo;你不妨先說說，黃嬤嬤對你說了什麼，你又安排黃嬤嬤做了什麼吧。&rdo;

此前的事情不過是家醜，一涉及到蕭家，性質卻變了。

姚望頭一個想起的便是出身蕭家的賢妃，隨即便是身為皇后的長女，面色不禁更加沉了。

&ldo;到底是怎麼回事？&rdo;轉向張氏，他黑著臉道：&ldo;你說！&rdo;

張氏吩咐黃嬤嬤去安排人，這事兒不假，但黃嬤嬤背後還有蕭家人的影子在，她卻是一無所知。

她知道的姚軒都知道，她不知道的姚軒也都知道，那到了這會兒，也就沒有繼續瞞著的必要了。

&ldo;就是老爺看見的這樣，&rdo;張氏心中有怨，索性攤開了說道：&ldo;我看不慣你總是偏心他們，便吩咐黃嬤嬤給個教訓，沒曾想那狗奴才吃裡扒外，居然私下裡收了蕭家人的好處，陽奉陰違！&rdo;

&ldo;母親錯了，黃嬤嬤可沒有陽奉陰違，&rdo;姚軒笑的有些冷，也有些嘲諷：&ldo;她只是聽從你的吩咐，又按照蕭家人的意思，悄悄將手段放的更狠罷了。&rdo;

姚望在一片雜亂中縷出頭緒來，冷然道：&ldo;‐‐你唆使人去勾引阿軒，壞他前程？！&rdo;

&ldo;老爺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想生吃了我嗎？&rdo;

張氏大口喘著氣，涼涼一笑：&ldo;是，我是想害姚軒，可說到底，不也沒能成事嗎？！&rdo;

&ldo;可是他呢？&rdo;她伸手一根食指，惡狠狠的指向姚軒：&ldo;他明明事先知曉，卻故意引著阿盛去，反倒害了我的阿盛，他便是個乾淨的嗎？！跟我相比，還不是一丘之貉！&rdo;

&ldo;以彼之道，還施彼身，&rdo;姚軒被張氏指責，也不變色，只是道：&ldo;母親不是好人，我也並非善類，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rdo;

&ldo;出手害人，就要有被反將一軍的預料，&rdo;他淡淡道：&ldo;現下你只是自作自受罷了，沒什麼好同情的。&rdo;

他幾句話說的寡淡，當真無情，張氏恨得咬牙，一時之間卻真是說不出什麼反駁之語，只死死的瞪著他，似乎隨時都能撲上去，自他身上撕咬一塊肉下來。

姚望聽他們斷斷續續說了一通，心中便有了條理。

張氏最先起了惡意，隨即被事先遭蕭家收買的黃嬤嬤鼓動，付諸行動，姚軒察覺之後順勢而為，叫姚盛李代桃僵，受了惡果。

&ldo;阿軒！&rdo;姚望看一眼半伏在張氏身上，神色萎靡的姚盛，終究心軟下來，轉而去看姚軒，語氣痛心，隱約怒意：&ldo;阿盛也是你的弟弟，你母親縱然做的不對，你大可以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