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第2/3 頁)
多,“從最開始講起的話……我是他的近侍…啊,你們知道這一點嗎,這一點在我那個時代…嗯,在幾年前幾乎人人都知道,別人看到我的時候可能連我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但會立刻在心裡想到:啊,是五條悟身邊的那個誰誰誰……”
瀧澤生和五條悟形影不離到那個地步。
“悟的話,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他在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能和特級打了,從小就被一堆人捧著追著,所以超級自大,超級目中無人。”
“嗯,看出來了。”禪院真希吐槽道,“他現在也感覺很自大,很目中無人。”
“哈哈,是這樣子,不過也有這樣囂張的資本。”瀧澤生嘆道,“上高專前,他和我說在族裡說話憋憋屈屈的,就像和一堆不會發芽開花的朽木談論四季更迭,在一灘不會流動的泥沼裡試圖翻新出清澈的流水,好像所有人都尊敬著他,忌憚著他,但那只是出於血脈,天賦,無人可動搖的實力,而不是話語權。”
他們的思想冰冷陳舊,他們的做法利己且無情。
乙骨憂太一幅接觸到現實版《深宅大院老故事》《權力遊戲》的表情,若有所思又隱隱意動,他察覺同期對此沒有多大的反應,似乎對這種事早有耳聞,“朽木?泥沼?具體是怎樣的?”
“比如說,只要完成了任務,什麼都可以犧牲。”瀧澤生微笑著看向他,“一種沒有人情的階級劃分和人格無視,與之相比,普通人似乎有更多的選擇和可能性。”
瀧澤生用兩隻手疊起,比了個花骨朵,隨後手指張開靈活形象的對他們作出了開花的動作,用了個詼諧的方式表示,“你們可以當悟是一朵天山大雪蓮。”
“噗!”
學生們因為瀧澤生的話笑成了一片。
乙骨憂太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他一瞬不錯的盯著瀧澤生舒朗的笑臉,低聲問,“如果是那樣的地方,那你是怎麼過的……?”
瀧澤生的笑聲一頓,隨後揚起眉角,“我?我天天罵他們腦子裡裝得都是泥巴。”
他姿態不羈的坐在臺階上,膝蓋蜷起,一手撐住下顎,“雖然話是這麼說啦~不過一開始是過得不怎麼好,但是沒關係,因為有悟在保護我。”
他的語氣十分輕鬆,像
是沒有對那段日子產生任何陰霾。
禪院真希微垂下眼瞼,
鏡片後的神色有些模糊不清,
她發覺瀧澤生有些可怕,並不是字面意義上恐怖,而是性格方面的,她現在還無法達到的那種境地。他談起過去的那副豁達輕快的笑臉,有一瞬帶上了冷漠旁觀的非人質感。
那種鬼地方……
自小便會在族人口中聽到些故事的禪院真希並非對瀧澤生一無所知,直至現在,咒術世家也偶爾會提起瀧澤生的名字。
那種鬼地方……
怎麼就會對既得利者一心一意,連一絲一毫的挑撥離間都視而不見。
瀧澤生在任務初期的確過得不順。
年長者的惡意通常無形卻沉重,他們的目光帶著鄙夷和蔑視,語氣中所帶的命令之意,就好像瀧澤生是個隨時可以因他們一個意識便停止運作的機器——事實上也差不多,瀧澤生經常會為了他們的要求以身犯險。
相比較而言,孩子們的霸凌就顯得沒那麼叫人心堵了,因為瀧澤生可以當即反擊。
這種環境下,瀧澤生依舊要進行任務,儘量不讓這些東西影響到他的陪伴物件。
他一度遮掩自己受的傷,在五條悟面前偽裝得恍若什麼都沒發生,兩個人坐在連廊上耷著兩條腿吃點心時,幾乎是瀧澤生最清閒的時間。因為沒有討人厭的小鬼們靠近,女僕也不會不長眼的在主人休息的時間打擾。
瀧澤生會和五條悟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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