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第2/3 頁)
會出大問題。”
瀧澤生:簡單!我愛!適合我!
但三波任務下來,初入職場時熱情洋溢的瀧澤生被磋磨得提不起嘴角,他受不住了——
狗shit的,為什麼一個伴侶型任務他會死三次!
“誰告訴你伴侶型任務是簡單的?尤其你陪伴的傢伙都不是什麼普通角色。他們成長的路上本來就伴隨著挫折和危險。”系統用怪異的腔調對他說,“綜合看下來,最簡單的是反派工具人和炮灰工具人,因為不需要怎麼盡心盡力,只要隨心所欲同時安靜等死就行。”
瀧澤生簡直心肌梗塞,他思考了三分鐘人生,然後沉重的站起身。
“我累了。”他說,“工作就是生活,而我已經換了三種人生了,這個工作太他嗎狗屎了。”
系統:“……”
系統:“嗯,我理解,因為勞動就是狗屎。局裡允許大家對這狗屎的工作進行言語侮辱,沒關係,畢竟你還是要工作。”
瀧澤生咬了咬牙,他原地踱步,視線在那枚漂浮的勳章上徘徊許久,最後提起一口氣,猛地揮拳砸了過去——
“瀧澤,你做什麼!”
“老子不幹了!”
“砰——!”
劇烈的衝擊使這處空間變得破碎,那枚標誌物的勳章頓時落入了虛無的白中,周圍都像雪花電視屏般浮動,瀧澤生同樣被一道刺眼的光線吞沒。
他的耳邊是搭檔系統震驚的聲音,“你瘋了!這是不符合規定的,休息室是唯一安定的連線點,你到底會去哪裡,誰也不知道!況且,你已經是個……”
後面的話已然聽不見,如同打破了保護的壁壘,捲髮碧眸的青年幾乎瞬間感到了彷彿面板都在被腐蝕的痛楚,他從喉嚨裡洩出聲嗚咽,一頭扎進了無盡的失重感中。
下墜,下墜——
——
直到視野裡再次出現色彩。
疼。
五臟六腑都在疼。
瀧澤生疼得齜牙咧嘴,全無形象可言,任誰在天橋上摔下來,還被一輛過路的卡車撞出十米遠,撐著腎上腺素飆升的那口氣爬到稍微安全的地方後都不能毫無感覺。瀧澤生只覺得趴在地上的他渾身沒有一塊好肉,臉頰貼著冰冷又堅硬的地面,逐漸傳來不詳的濡溼感。
血。
青年粗喘著氣,目之所及的視野已經暈開了紅色。
他試探性的挪動手臂,向遙遙望著這邊的司機伸出手,即使難以發出聲音,也用口型和眼神傳遞出強烈的求救訊號。
然而這個明知撞到人的傢伙踉蹌的後退了一步,爬上自己的卡車啟動了馬達。
喂……
瀧澤生心口一涼,本就失血而混沌的大腦就像被敲了一悶錘,尖銳的刺痛起來,可意志卻隨之變得堅韌,在罕有人煙的夜色中,他像剛剛一樣撐起上半身,藉著昏黃的燈光努力朝前爬去。
要得救。
他咬緊牙關,大概動用了全身所有能動的肌肉,將指尖死死扒住地面向前挪動。
一個念頭死死釘在他的腦海——
要得救,因為他要活著。
他許下了很多諾言,如今只能用大言不慚來形容。曾經信誓旦旦一定會做到的事,若是把這條命給丟了,就是徹徹底底的大騙子。
“咳……”
瀧澤生聽著自己沙啞的喘息聲,將苦澀強嚥了下去。
深夜的氣溫有些寒涼,風吹在他身上,竟然感覺是暖的。
不知過了多久,瀧澤生終於找到了一處電話亭。
狼狽到悽慘的青年撥通了緊急電話,努力的回憶著對他來說格外重要的人來保持清醒。
瀧澤生總共執行了三個伴侶任務,每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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