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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兮知道,這人從來都不會放任她不管的,原來昨天夜裡,他就命人守在這裡,保護她和君寶兒的安全了。
沒有多說什麼,錦兮快步進了別院,徑自往宇文奕的宛裡而去。
還是那個房間,宇文奕坐在院子裡,輕撫著琴,琴聲又急又快,音律似是不能自控,難掩彈琴的心思。
人彈琴的時候,大多是和心境一樣的,這會兒宇文奕不高興,彈出來的琴,也是如高山流水一樣,匆匆激憤。
忽的,一聲刺耳的聲音,琴絃斷,緊接著,次啦一聲,劃破了宇文奕的手指,鮮紅的血立刻涔了出來。
“奕哥哥。”錦兮一驚,慌忙上前拉過宇文奕的手指,放進嘴中吸吮,宇文奕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錦兮,緊抿著唇,錦兮也這麼任由著宇文奕看著。
片刻,宇文奕收起目光,不動聲色的抽出錦兮握著的手,背對著錦兮。
錦兮無措的握了握手,舔了舔乾涸的唇:“奕哥哥,你在生我的氣嗎?”
雖然宇文奕本就是冷淡寡熱之人。
可她看的出,宇文奕很是生氣,即使之前,宇文奕為了迴避感情的時候,也只是躲著她而已,像今日這樣生氣的,還是頭一次。
“你又在乎嗎?”宇文奕猛地轉過身,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錦兮,目光鎖住錦兮的目光,讓人猜不透什麼心思。
錦兮眼底閃過驚詫,轉而,不悅的問道:“當然在乎,你的喜怒哀樂,我哪一樣都在乎。”
宇文奕對於她的意義,是致命的,從來都是,又怎麼會不在乎?
“說的好,我的喜怒哀樂你都在乎,可我的生死,你就不在乎了麼?明知道是火坑,你還帶著君寶兒一起往裡頭跳?”宇文奕壓著心底兒的憤怒,對著錦兮質問道。
冷言抓到雲蕊,對雲蕊動了些手段,那丫頭就全都招了,說宇文琰用她家人的性命威脅她,把錦兮帶到冷宮附近的蘊閣裡頭。
她沒辦法,只好藉著宇文奕的名義把錦兮騙了過去,只是沒想到君寶兒也跟著便將兩人一起騙了過去。
之後,他才知道,宇文琰將錦兮弄到了別院去。
宇文奕知道,以錦兮的聰慧,雲蕊那小小的計謀,又怎麼會騙的到錦兮?
除非,是錦兮自願跟著那丫頭,好奇幕後的指使是誰?
這樣大著膽子去冒險,還帶著君寶兒一起,錦兮說在乎他?這算在乎麼?她和君寶兒都是他宇文奕的命。
若是有什麼閃失,他也活不成了。
錦兮咬著唇,知道宇文奕猜的出她的心思,也知道自個兒不該帶著君寶兒去冒險,險些出了大事。
而且,赤影說宇文奕得了訊息的時候,刺激過度,還吐了血。
錦兮紅著眼睛對著宇文奕說道:“對不起,我以後,絕不會讓君寶兒涉險的。”
“是不讓君寶兒涉險麼?你和君寶兒對我而言,缺一不可,誰出了事,都是要了我宇文奕的命。”宇文奕猩紅的眼睛,對著錦兮說道。
這丫頭,難道還不明白,連這最不屑一顧的天下,他都願意為她去爭,還有什麼是不能捨得的?
錦兮聽了宇文奕的話,心疼的更緊了,幾步上前,伸手環住宇文奕的懷抱,熟悉的紫竹味兒。
讓她根本就不想放開,宇文奕不說,她也知道這男人的心。
宇文奕閉著眼,任由著錦兮抱著,一夜未眠,時刻等著冷言那邊的訊息,本想著親自去看的。
可冷言和赤影攔著,若是他去了,必定會暴露探子的身份,也暴露了如意坊的蹤跡,按理,皇子是不能暗中培植力量的,否則實為謀反。
當初,他培植如意坊,也不過是為了往後能活著回封地。
“錦兮,我五歲沒了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