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為了他這個女婿,都殺到皇宮來了(第1/3 頁)
才歸於平靜的皇宮再一次廝殺四起,血霧縈繞,腥風血雨難以平復,只聞慘叫與怒嚎不絕於耳。
才歷經一場戰爭計程車兵已然是身心俱疲、傷痕累累,又豈會是如今這群人的對手。
那群人衣著常服,手持刀劍,模樣倒是與尋常百姓無異。
“這就是你以修建神廟為由,帶入京城的那批人吧?”
齊墨洄負手而立,倒是來了幾分興致:“這都沒逃過你的眼?戶部的人辦事兒,還當真是不行啊,也難怪了,薛廷遠死得不冤枉。”
“不是我。”珧琢微不可察一笑,眼中滿是自得:“我夫人提醒我的。”
齊墨洄更是出言揶揄:“要不然怎說我總苦苦惦記著她呢?”
慧眼如炬,又清冷出塵。
可殺戮不到片刻,又來了好些掛軍旗之人。
一時,戰局未定,誰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多年未見,可有人難免眼尖兒,能認出掛的軍旗樣式,連連驚呼。
“鐵轅軍。”
“是蘇大將軍。”
鐵轅軍的名號,即便無人見過,也是無人不曉的。
馬蹄與步伐氣勢洶洶,為首掛帥之人,仍是那年逾六旬,卻凜凜傲骨的蘇癸。
蘇癸身騎黑馬,穿甲佩劍,剃去了那一綹發白的鬍鬚,眼神不再慈藹。
雖年事已高,但他身披帥將披風,也能窺見他年輕時征戰沙場的意氣神武模樣。
而在他身後,還有一輛馬車,卻不見車內是何人。
齊鄔自馬車裡出來後,更是下意識將馬車幕簾遮擋嚴實,想來裡頭還有旁人。
齊墨洄嘖嘖稱奇,卻難掩嫉妒道:“蘇老將軍的鐵轅軍,想來是往日部下、又或者是部下之子的吧?”
“想不到將軍都棄了虎符了,以你的威望,居然還有這麼多人受你調遣。”
“為了他這個女婿,竟冒著不忠之名,都殺到皇宮來了?”
這讓他愈發不甘,早知如此,就該死死纏上蘇杳,不該叫蘇杳落入珧琢之手的。
蘇癸氣勢並未因年老而削減,頗有虎將之風:“忠與不忠,新帝自會有定奪。”
齊鄔滿頭白絲,身形高瘦,不復往日矍鑠之姿,看向齊墨洄眼神甚是悽苦。
苦心孤詣勸說:“墨洄,收手吧。”
“收手?”齊墨洄只覺齊鄔那話聽來甚是可笑。
“事已至此,如何收手?”
齊鄔:“即便不收手,光憑你手下這幾千人,不過是負隅頑抗而已,你當真要眼睜睜看著他們喪命嗎?”
齊墨洄這些時日早已聽慣了齊鄔的規勸,只覺甚是煩躁,不耐回絕了人的喋喋不休:
“行了,老東西。”
話鋒一轉,言語激憤執拗:“欠我的,我終究都要討回來的,絕不放過任何一個。”
側目又輕蔑的瞥了眼珧琢:“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是仙樂族滿族?那自然是,這一切都是你們欠我的。”
齊墨洄緩緩走下高臺,鐵轅軍的刀劍警惕的對準了他,而他來到齊鄔面前,又瞄一眼身後的馬車。
齊墨洄手掌拍著齊鄔肩頭,笑得讓人捉摸不透。
“不妨由你來說說,我為何會殺他們?”
隔著將近十尺,蘇杳都覺得齊墨洄這恣睢笑聲滲人陰邪。
可她很是好奇,恨不得掀開著嚴絲合縫的簾布探頭出去瞧個清楚。
齊鄔神色悚然又猶豫不決,低垂著頭顱,難以言說,攥緊了枯瘦乾巴的手,似有多難以啟齒。
齊墨洄也不急促,反倒是悠悠然道:“你若是不說,只會死更多的人,那你呢,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們送死?”
齊鄔這才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