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定要讓蘇杳喚他珧琢哥哥(第1/2 頁)
也不知是不是蘇杳夢魘還是睡糊塗了,竟還主動往他懷裡送。
珧琢此前本以為自己身子已經算涼的了,只等見了蘇杳後才知她的虛弱。
屋內燻著炭,厚褥裹著,蘇懷玉出了汗倒也沒覺得很熱,此刻跟個汗津津的小火球一樣粘在珧琢身上。
從蘇杳檀口吐出的熱氣噴灑在珧琢精瘦的脖頸上,因過於忍耐,珧琢經脈都往外凸,險些迸裂。
蘇杳微蜷的手還貼在珧琢胸膛上。
珧琢眼底愈發含情,反摟住人柔若無骨的腰身,在蘇杳額上烙下一吻。
“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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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昨日過於操勞,蘇杳這一覺睡得沉,快要午時才醒。
身子還是疼,那挫骨的痛苦,並非一兩日就能休養好的。
加之她身子著實是不行,珧琢又向來勇猛。
珧琢不知去哪兒了,她不在蘇杳還自在些。
她想要去看莊文硯他們。
庭院裡,嫻音正在掃落葉,一見蘇杳出門,頃刻笑臉相迎。
“小姐,你醒了?”
蘇杳同嫻音頷首,興致闌珊。
嫻音看著年長蘇杳幾歲,模樣清麗標緻,卻不瘦弱,眉目間帶著少許英氣。
嫻音是珧琢的人,蘇杳走哪兒都得受嫻音的管控。
前日她又找機會逃了,想來嫻音也沒少挨珧琢的罵。
不過嫻音並不氣惱,笑得好似無事發生。
“大祭司正在後廚給小姐煎藥,小姐可要嫻音喚他回來?”
一聽嫻音要將人喚回來,蘇杳忙不迭晃著腦袋抗拒。
她盼著珧琢永遠別回來。
“小姐在這兒稍作休息,嫻音去給你備膳。”
珧琢不在時,蘇杳讓嫻音不要叫她夫人,她聽來不舒服,嫻音也照做了。
滿庭的花草生得茂盛,翠綠盎然得很。
以往蘇杳在京城時,因身子不大行,私塾都是三天兩頭才去一趟,之後索性也就沒去了,整日在她的府院兒內搬弄一些花草。
自然不是珧琢那些個劇毒無比的草。
好不容易盼著嫻音走了,蘇杳怎會這般消停?
如若可以,她是不想見到莊文硯他們的。
因為昨日,她當著他們的面兒,在珧琢那兒受了辱。
她著實無顏面見他們。
更是愧疚。
得找時機將人救出去。
可昨日的破落宅院內,莊文硯等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是珧琢,一定是珧琢把他們藏起來了。
蘇杳提著長袍就往閒雲閣回跑,腳下生風,因太過急促,前腳踢在門檻兒上,險些摔撲在青石板上。
珧琢:“夫人當心些,別整日這麼火急火燎的莽撞,摔著磕著了怎麼辦?”
他又得心疼半天,還得哄著總哭唧唧的蘇杳。
蘇杳雖沒摔著,但也崴了腳,顧不得那鑽心的痛處,一路疾馳過庭院,瘸著腿走到桌前。
“文硯哥哥他們呢?”
蘇杳胸膛上下起伏著,氣勢洶洶的逼問著正閒情逸致飲茶的珧琢。
珧琢見蘇杳叫人叫得那麼親切,心中不免吃味兒。
不是喜歡叫人哥哥嗎?
今夜他定也要讓蘇杳喚他一晚上的珧琢哥哥。
珧琢哥哥,嘿嘿……
“你不是想讓我放了他們嗎?”
蘇杳斷然是不信珧琢的:“你已經放他們走了?”
珧琢將人拽過,壓在他放肆岔開的大腿上坐著。
感受著那極致的柔軟與圓潤。
須臾倏忽,蘇杳又搖頭,猛的想從珧琢身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