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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她彷彿覺得她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蕭笑天一下子給掏空了，給帶走了。究竟是什麼，她很難說清楚……

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為什麼？

她完全不能夠理解，她深感自己的這種感覺既是荒唐的，又是莫名其妙的。但是，現在她真的很難說服自己。

她機械地再一次端起酒杯，微微一笑，故作輕鬆地說：

&ldo;蕭廠長，我再敬你一杯，還是祝賀你，乾杯。&rdo;

兩人喝完之後，東方竹站起來斟酒。她感覺頭有些暈，她支撐著。她一邊斟酒一邊鎮靜地問：

&ldo;蕭廠長，你怎麼不說話？&rdo;

&ldo;我想說，我想說很多的話。東方，我看出來了，你好像很壓抑，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rdo;

東方竹並不迴避蕭笑天直視過來的目光，她斟滿酒，放下酒瓶，迴避了蕭笑天的話題說：

&ldo;說吧，蕭廠長，打算什麼時候回上海？&rdo;

蕭笑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頭略轉向一邊，臉上原有的那些美好表情漸漸退卻了，片刻之後，他端起酒杯自飲。

東方竹默默為蕭笑天再斟上酒。她心裡難受極了，因為她感覺到了蕭笑天在著意迴避她的話題。她理解他。但是她明白迴避是沒有用的。於是她又說：

&ldo;蕭廠長，我在問你什麼時候回上海？&rdo;

&ldo;我不回上海了。&rdo;

蕭笑天直視著東方竹的目光。

東方竹心裡一愣：&ldo;怎麼，沒有辦好嗎？&rdo;

&ldo;辦好了……但不回上海。&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東方竹很納悶地望著他。

蕭笑天隨即站起來，他沒有直接回答東方竹的話，而是深情地又一次伸手去觸控東方竹的秀髮。此時，看上去他雖然泰然自若，但也顯得有些沉重。

東方竹為之一動，不免低頭看一眼秀髮。待蕭笑天鬆開手時，她關切地，略帶責備地問：

&ldo;不是很順利的嗎？怎麼回事，你是怎麼辦的？&rdo;

停一會兒，蕭笑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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