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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不是想一口把我生吞了?”
王燦確實想將楊超撕得粉碎,再一口一口地生吞了下去,但他什麼也沒做,而是安靜地看著春光滿面的楊超,安靜得出奇。
“行了,別裝淡定了,定過頭了就會蛋疼的。”楊超像最親密的兄弟那樣摟住了王燦的肩膀,王燦想掀,他就說:“你最好別動手,再記次大過就得被開除,沒人救得了你!懂嗎?”
王燦笑了,笑得很開心,絕非偽作。“超哥,看樣子你已經不記得跟你說過的話了,對吧?”
楊超笑容一僵,嘿嘿地道:“你說過的話我確實不記得,但放過的屁我卻記得清清楚楚!燦哥,像你說的那樣,咱們是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說完,手臂猛地鬆開,一掌推向王燦的肩膀。不想非但沒能撼動王燦,反還震得自己一個趄趔,差點栽倒。
王燦慢悠悠地抖著被楊超摟皺的衣裳,神情尖刻地笑道:“超哥,你還是沒有開竅呀。就你那點根基也想跟我玩?看來你還真是活得膩煩了!”
楊超再沒有還嘴,因為李雲舒已經走了過來,劊子手般將他盯著,心下不由得寒意直冒,強作瀟灑地一笑,逃也似地回教室去了。
“他又跟你胡說了,是不是?”
李雲舒站得很近,觸手可及。夜風撩起她絲絛般順滑的秀髮,好似春風垂柳,清新雅緻,全然不為塵世汙穢所玷染。如蘭似麝的體香好似夜曇初綻,幽遠清冽,沁人心脾,毫無徵兆地撥動了王燦心底最為隱秘的情弦,激盪起一抹難以言喻的幸福和甜蜜。
“不外乎幸災樂禍,他還能說出什麼?”王燦笑了開來,繃壓了一整天的心緒突然釋放開來,直感到天遠地闊,好似沒有什麼可在乎的。
“別跟他一般見識,不然中了他的圈套。知道嗎?”
這一聲‘知道嗎?’說得既輕且柔,好似軟語央求,令王燦心下一震,暗道:“她,是在關心我嗎?”卻又不願,也不敢相信。哂然一笑之後,他朗聲說道:“我要玩死他不比捏死一隻螞蟻難,你信嗎?”
李雲舒顯然不信。她滿臉的無奈,舉起雙手果斷地示意王燦暫停,神情堅決地說:“stop!stop!youdon'tneedtostrugglewithhim;itmakesnosense;understand?(你沒必要跟他糾纏,這沒有意義,明白嗎?)”
“you'vemissedthepoint。idonotwanttostrugglewithhim;butherefusedtoletmego。(你不明白。不是我要跟他糾纏,而是他不肯放過我。)”
王燦的發音雖然有些生硬,但吐詞流暢,表達準確,令李雲舒為之一愣。
“youshouldknow;idonotretreat;imustfighttotheend。(你應該知道,我沒有退路,我必須戰鬥到底。)”
“ofcourse(當然)……”李雲舒滿臉驚愕,她不敢相信王燦的英語交流能力如此之強,脫口就說,全然不需要經過思考,彷彿與生俱來的能力。要知道她能做到,是打從兩歲就開始訓練的成果。可王燦呢?同學四年多來就沒見過他英語考上70分,怎麼突然就有了如此巨大的提升呢?難道他一直在藏拙嗎?
王燦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他的表現給李雲舒造成了巨大的困擾,還繼續用英語說道:“對這種人就不能退讓,不然他會得寸進尺,將你置之死地方才甘心。”聽著上課鈴敲響,王燦這才打住,複用中文說了句:“放心吧,我分寸的!”便回座位去了。
第三節晚自習剛上,方奎就遞過一封信來。看著信封上‘王燦親啟’四個娟秀的字,王燦納悶地問道:“誰寫的?!”方奎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