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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桌球。」汪洋說。

京京說：「現在這個點吃燒烤，胃能舒服麼，我還是先吃點別的墊一下肚子，你吃嗎？小烏。」

程小烏：「那我點一份米線，我們兩分著吃。」

「那行。」

李何硯嘴裡咬著煙，全程沒怎麼說話。到了燒烤店，黃子和汪洋拿著選單，點了自己要吃的，又去問了李何硯：「硯哥，你吃什麼？」

「你們看著點。」

汪洋把單子遞給黃子，程小烏和京京去點米線，這會也沒在，汪洋說：「硯哥，你不是和魏妤吵架了吧？」

李何硯掀眸，瞧他一眼。

汪洋見他這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還要再問些什麼，程小烏和京京買了米線回來，兩人嘰嘰喳喳在說什麼。

程小烏坐了下來：「都點了什麼啊？」

「你們兩再看看，還要吃什麼？」

黃子又把選單遞給兩人，程小烏和京京頭湊一塊，又點一些蔬菜。

李何硯低頭看著手機，點進微信，看了眼他中午發給她的資訊，已經過去快四個小時了，她還沒有回覆。

黃子用筷子夾了顆花生米送到嘴裡嚼著：「外婆出院了吧？」

程小烏：「你這問得有點假啊，怎麼就不來醫院看看呢。」

「烏姐，這你就誤會我了。」黃子脫了鞋，一隻腿踩在凳上，「是硯哥不讓我去，我才沒去的。」

程小烏哼笑。

京京岔開話題，問程小烏怎麼把頭髮染黑了。提起這個，程小烏就生氣：「還不是帶我那老師，說我這發色影響醫院形象。」

京京也說：「只是染個黃髮而已，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就是不開通，小烏，你畢業後，真打算留在醫院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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