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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睡覺怎麼睡?
原主的記憶中,睡覺的感觸並不是很好,因此大部分時候都是喝的醉洶洶的才來睡覺。讓白沉音回憶起來這事都彷彿隔著霧氣看的不真切。
白沉音不是那種猶豫不決之人,反而十分果決。
既然睡覺之事不可避免,索性吹了燈,讓文宣掌握了一夜的主動權。
一夜過去,白沉音心安了。
原來流程還是和以前一樣呀。
白沉音沒有了問題,便對文宣的身體構造產生了好奇,談不上夜夜笙歌,但是晚上總要點著蠟燭做這些羞/羞的事情。
經過一陣時間的研究,白沉音總算搞明白了其中的區別。
原來女尊國的女子每天身體會產生一枚卵子,像是水珠子一樣,晶瑩剔透,富有彈性。
男子則是中間小孔運輸管,可以受卵。
等白沉音研究透了後,文宣在一次晚飯吃魚時突然噁心嘔吐,一家子都在,除了兩個不知事的孩子,其它人都明白這是又有了。
文宣和文家二老是欣喜的,白沉音心裡則說不上什麼感覺,有人為自己懷孕生女,感覺怪怪的,又有些期待。
文宣長相只是秀氣,並不是白沉音喜歡的型別,但是他的性格柔中帶剛,堅韌不拔,是白沉音欣賞的型別,兩人之間又有孩子,白沉音對他一直是尊重和愛護的。
直到現在,才是真的將其當做自己的夫君。
晚上文宣窩在白沉音懷裡,抬眼瞧著白沉音精緻英氣的五官,十分親暱的用臉蹭了蹭白沉音的臉頰,問道:「妻主,我們又要有孩子了,你不高興嗎?」
白沉音回神,為他壓了壓被角,柔聲道:「不是說了不要叫我妻主,要叫我阿音嗎,怎麼又忘了。」
文宣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輕笑道:「阿音!」
白沉音低頭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尖,道:「不是不開心,反而是太開心,不知道怎麼表達。」
「以前渾渾噩噩的,對外界一點也不關心,你懷孕了我也沒在意過,實在愧對你。」
「現在你又有孕了,我心中欣喜,只想好好彌補你。」
「阿音!」文宣聽了鼻子發酸,只覺得多年煎熬熬出頭,終於等到妻主的清醒和體貼。
備受打擊的原身一直醉酒,頹廢,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不肯清醒。婚後沒有體貼,沒有甜情蜜意,只有一個醉酒鬼,什麼都要自己承擔,還要勸慰父母,文宣不是沒有怨言的。
這怨言在白沉音拋棄文家,放棄孩子,選擇獨自離開時達到巔峰,可這麼深的怨言,卻在白沉音追來時,又悄然解散。
文宣反手摟住白沉音的脖子,雙眸水汪汪的瞧她,柔情道:「有你這句話,便是讓我死也願意。」
白沉音親了親他的額頭,安撫道:「日後便是死也是我死在你的前面,絕不會再讓你吃苦。」
「呸呸呸,都怪我,晚上說什麼死不死的。」文宣眉眼含情的瞧她,彷彿有一股甜蜜緩緩在心頭流淌。
兩人閒聊之後,互相摟著安安靜靜的睡覺。
甜蜜了幾天後,文父瞧著文宣始終沒有其他的動作,聽著府裡那些下人閒言碎語,只好找兒子聊聊。
文宣一聽要給白沉音安排侍君,臉色頓時白了三分,不高興道:「爹爹,你提這事做什麼?」
文父苦口婆心的勸道:「郡王現在不是我們文家的贅婿了,兒啊,你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看她了。」
「她現在是郡王,你想想這滿京城,哪有一個郡王只有你一個正夫的,滿堂勛貴哪家不是有幾房小侍。」
「現在你懷孕了卻還霸佔著郡王,人家酸也要酸死你了。」文父已經聽到府裡有下人在嚼舌頭,說些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