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頁)
大冬天的,抱著個又軟又香的人睡覺,確實很舒服。
池珺宴緩過勁來,輕輕動了動:「我想去洗洗。」
剛才他又弄在裡面了。
邵斯衍懶得動,摸了摸他略長的短髮:「明天讓人洗床單就是了。」
長手一伸,從床頭櫃拿了一包紙巾丟給他:「喏。」就閉上了眼。
池珺宴沒抽紙。
身體的難受可以忍,藥總不能不吃。
除了上回結合熱期時吃的事後藥,他還買了短效避孕藥。
他看了說明書,得連續服二十一天。
邵斯衍感覺他的無聲抗拒,狹長鳳眸睜開一條縫:「你不困,是想再來一次?」
池珺宴再累也聽得出他的不悅,想了想,解釋道:「我想喝水。」
邵斯衍伸手在床邊按了幾下,機器人管家從角落啟動,聲音極小地滾到床邊。
他閉眼:「自己拿。」
麻煩。
池珺宴不得已,又掙了一下:「邵總。」
邵斯衍徹底煩了,一個翻身摁住他,將他大腿推上來折在胸前:「閉嘴。」
池珺宴不想要了,用力掙了一下,差一點就掙了出去。
卻被人從後頭撈住脖子。
男人手掌裡有燙人的溫度,略用了點力就將人捉了回來。
手指按壓到頸側大動脈,池珺宴眼前一黑,滿眼冒金星。
他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被動承受著身後男人突然勃發的精神。
他扭過頭想開口,嘴裡被塞進三根手指,捅得他差點乾嘔。
「唔……」
邵斯衍意在懲罰他吵到自己睡覺,這一次就沒有任何保留,毫不容情的用力。
池珺宴的身體已經累得不行,精神觸手卻像是斯特哥爾摩似的,很喜歡這種接近於懲罰的行為,歡天喜地地糾纏上去。無形的觸手在邵斯衍的腦部穿進穿出,活像進了遊樂園的熊孩子。
池珺宴只覺得自己的精神和□□被無形的分割開了。
明明身體覺得屈辱,精神卻得到了滿足,異常興奮。
嘴被堵著發不了聲,眼前一片虛無,等到邵斯衍結束,他的眼神已經渙散,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等到天色大亮,邵斯衍習慣性早起,他才得了自由。
池珺宴先補了藥,坐在床邊就開始搜尋:短效避孕藥少吃一天會怎麼樣?
已經洗漱好的邵斯衍手機收到了監控提示,他理著袖口看了一眼,覺得特別荒唐。
弄清楚池珺宴昨天晚上七吵八吵,是為了起來吃避孕藥,他就覺得煩躁。
這種遊戲,玩一兩回是情趣,真拿避孕藥當飯吃,是想怎麼樣?
他喜歡男孩子,可不喜歡不男不女的人妖。
邵斯衍從衣帽間出來,已經穿戴整齊。
他的臥室不是尋常人能進來的,東西也不許打掃的阿姨亂翻。
於是他趁著池珺宴去洗手間,親自翻了翻床頭櫃,找到藥品,讓機器管家丟到垃圾堆裡。
一個大男人,亂吃避孕藥,對身體也有損傷。
想玩「懷孕」遊戲的話,他可以跟他慢慢玩。但藥,是不能再讓他亂吃了。
吃出問題來怎麼辦。
邵斯衍也有親朋是圈內人,自然知道一些圈內的事情。像這樣的「藥娘」,沒有經過醫生專業的指導瞎吃藥的,吃出病來都是輕的。
他自認為所做無錯,也就沒和池珺宴說。
直到二人從公司回來,他去洗澡出來,就見池珺宴望著空空如也的床頭櫃抽屜出神。
床頭燈光暈黃柔和,將他深刻輪廓也映得柔美可人。
略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