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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拿給我得什麼時候,」肖明軍犟道,「反正明早我在洋南民政局門口等你。」
這個電話讓喬艾清一晚都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她在洗漱後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戚衡聽著動靜也爬了起來,他安撫好趴在床邊的將軍戴了個帽子扯了件薄外套跟了出去。
街上不算清靜。搞路面清潔的大媽,去上早課的學生,出小攤的商販還有戚衡這種行色匆匆的路人。
喬艾清那單薄的背影走走停停,後面的戚衡繞著樹盯著她與熟識打招呼,眼睛一刻也沒敢離開過。
他不在的這五年,喬艾清就沒胖過。始終靠著那家理髮店給獄中的他供給。
不知是不是晨風太涼把戚衡吹傻了。他竟然覺得要是有個人能跟喬艾清一起擔生活的苦就好了。
可那個人怎麼著也不該是肖明軍那樣的。戚衡嫌棄的搖搖頭。
一路的跟行,戚衡發現喬艾清走過了洋南民政局的路口。那路口有個攤位在賣熱乎的油炸糕,戚衡路過時想著回來要買兩個吃。
昨天戚衡在喬艾清的房間翻了一通也沒找到戶口本,現在注意到喬艾清拎著的包後他突然意識到,包裡他給忽略了。
這個杏色的手拎包,還是戚衡上高二時給喬艾清買的。路邊攤上幾十塊錢一個,她卻用到現在也沒換掉。
在戚衡疑惑喬艾清到底會去哪的時候,喬艾清停在了一家賓館前。
她似乎猶豫了片刻,才轉身決然的進了門。
戚衡收住了腳。這到底是什麼心情。
他目送著他媽進了賓館。
他不知道還應不應該跟進去。跟進去幹什麼呢?捉姦嗎?
他盲猜在裡面等著的肯定是肖明軍。
這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戚衡氣的胃疼,轉身往回頭,去那路口買油炸糕去了。
戚衡在賓館門口臺階上坐下吃早餐的時候,看到那輛熟悉的銀色二手polo停靠在了路邊。
然後就看到季岑那張欠揍的臉從下降的車窗伸出來了。
「這怎麼還有看門的呢?」
戚衡看了季岑一眼,沒吭聲,繼續吃東西。
季岑下車走過來,接著問戚衡:「你媽在裡面?」
戚衡:「不然呢?」
「那你怎麼不進去?」季岑停定後似笑非笑的說,「弄得像是在給他們把風一樣。」
戚衡把最後一口油炸糕塞進了嘴:「我這不是想先吃飽了有力氣,爭取一拳把你舅打死麼。」
「別呀,」季岑仰頭看了看賓館的名字,再次確定就是鍾正浩告訴他的那個後雲淡風輕的說,「我怕你媽殉情。」
戚衡「唰」一下站起來,他冷冷盯著季岑,手裡的包裝袋被攥成了球。
季岑毫不畏懼的盯回去,哪怕戚衡帽簷壓的再低也遮不住滿臉傷。他嘴角微翹的說:「你跟你那條狗真是越來越像,怎麼,你也想咬我?」
劍拔弩張的倆人還沒等動手,喬艾清就出來了。
「你們怎麼都在這?」
喬艾清問完這話,她身後一起出來的肖明軍就轉身跑了。季岑反應很快的直接推門跟了進去。
喬艾清想跟進去,卻被戚衡拽住了。
「跟我回家。」
「他們爺倆可別打起來。」喬艾清擔心道。
戚衡加了力道拉著喬艾清下臺階:「那也不關你的事。」
喬艾清想了一晚上覺得還是不能讓肖明軍用偷出來的戶口本去領證,所以她便早起找到肖明軍當面勸說。肖明軍也答應她要把戶口本還回去。
沒想到季岑就找來了。
季岑昨天還在高速上的時候就知道肖明軍在這賓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