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
明夜不理她一臉曖昧的笑意,逕自進了房。臻兒忙迎過去,壓低聲音:“你到底想出什麼法子應付她,別是真要和我洞房吧?”
明夜伸出食指,輕點她紅唇,笑得神秘。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你待會兒只要稍稍配合一下就成。”
說罷,拉她進了幔帳。
突然,屋中三四盞燭火同時熄滅,登時一團漆黑。帳裡傳出明夜驚訝的聲音:“咦,燈怎麼都熄了,難道今天成親不吉利?呸呸,我烏鴉嘴,你等等,我點盞燈來。”
一點燭光幽幽亮起,明夜在床邊方凳上滴了幾滴蠟油,將紅燭粘在上面。輕掀幔帳,鑽了進去。
窗紙被一隻手指沾溼戳破,馮嬤嬤伸長了脖子,向屋內望去。
幔布上映出兩道人影。長髮之人正死命拉著衣衫,不讓另一個脫去。
啐,都洞房花燭夜了,你矜持給誰看?她撇撇嘴,暗嗤一聲。
“把衫子脫了吧,這麼多層,你不熱嗎?”明夜笑嘻嘻地扯開南書清的衣襟。
他女裝下只著直領內衫,露出白皙的頸子。
不曉得明夜意圖,卻見他越蹭越近,焉能不按住他伸過來的毛手?
明夜星眸流轉,似笑非笑,突然合身前撲,牢牢抱住他身子。
事情怎麼會搞到這個地步?
南書清腦中一片混亂。不是說只要在房裡乖乖做個替身,待明夜悄悄送走那女子就好了嘛,怎會先是被迫易弁而釵,現下又落得如此境地?
明夜,他把他抱這麼緊做什麼?
南書清有些慌起來,雙手力掙。可惜他一介文人,不比明夜身懷武功,自是掙不開鉗制。明夜早料到此,也就不費心點麻穴,只怕他慌叫出聲,因而僅點了啞穴。
“你既應了我,就乖乖任我擺佈罷,何必白費力氣掙扎?”
明夜玩得好樂,下巴在他頸窩裡緩緩磨蹭。聲音慵懶而戲謔,掩不住語氣中的絲絲笑意。模稜不清的話語在各人的耳裡形成不同的含義。
要玩也不是這麼個玩法!
南書清暗自咬牙。
平日裡雖常常勾肩搭背,兄弟倆闢,倒也平常;就算明夜像個幾歲的娃娃般愛撒嬌,時不時地黏在他身上,他也只當明夜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由著他去,未曾在意過。可是眼下這情形,也未免……太離譜了些!
明夜低低地笑著,溫暖的氣息在他耳畔鬢旁輕輕拂動。
一股酥癢的感覺緩緩爬上心頭。南書清忍耐地閉閉眼,長吸一口氣,身子忍不住輕顫起來。
哎哎,這小鬼他,又想如何?
他愈來愈驚,眼見著明夜手指一勾,撥開他領口,竟然在他鎖骨上輕輕一齧。
他身子一僵,冷汗涔涔而下。
明夜扭頭斜睨平躺在床內側,身形被他二人擋住的臻兒:“愣什麼?還不快叫。”
早已瞧得目瞪口呆的臻兒猛地回過神,隨即領悟,一聲綿長而銷魂的嬌吟從喉嚨裡溢位,在斗室裡幽然迴盪。
南書清心頭突地一震,原來還在勉力推拒的雙手不由鬆開,身子向後頹然傾倒。
明夜猝不及防,一撲身跌在他身上,膝蓋卻重重撞在臻兒的腰眼上。
臻兒痛極尖叫,也不顧隔窗有耳,脫口埋怨:“痛死我了,你幹嗎突然撞過來?”
明夜也惱道:“你亂動什麼,要是你乖乖聽話,我怎會硬來?你還動你還動,想要我的命嗎?”老天,他的膝蓋似乎腫起來了,一動不能動,八成全都紫了。
兩人均是又痛又氣,都顧不得窗外,各說各話。話語傳到窗外人耳裡,卻自動帶了一種噯昧的味道,令她不禁“哧”地輕笑出聲。
明夜一驚,隨手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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