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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什麼?噢!我剛剛說了,我叫作孟純,請問你是他的妹妹嗎?”雨下得更大,隱去她的聲音。
“不是!我是他的未婚妻,你找他有事?”
未婚妻……他居然有了未婚妻?!這算什麼?自以為拋卻一切來尋他,他會展開雙臂相迎,沒想到迎她的竟是他的未婚妻。
孟純傻了,她無法思考、無法自混亂中抽身。
沒錯!她問過他,不是嗎?他說不再見面、他說他們是陌生人,如果她認真一點,一定會想起,他從沒對她說過喜歡,從頭到尾好像都是她一廂情願。
憑什麼,她以為他該興奮她的來到……沒道理……不可能……深吸氣,深吐氣,她穩不下來不平心情。
“小姐?”關虹喊她一聲,她滿意地欣賞孟純眼中的絕望。
她不是個壞女人,在愛情戰場上,只有掠奪者才能求取生存,如果她不是銀豹的“朋友”,關虹絕對可以對她施放善意。
“我、我……沒事,不好意思……”她四處找臺階想順利爬下來。
“關虹,是誰?”
拓拔淵走到門口,他身上只包裹一條大毛巾。
當他看見孟純時,心漏跳一拍。
一個多月來,他在關虹身上發洩所有精力,他拚命阻止自己想起她,想起她的笨、她的吻、和她軟軟的身體,可是,她居然出現了,破壞他所有努力。
原來,她始終在心底:原來,她從未離去,用一種他不曉得的方式牽制他的情緒。
拓拔淵的怔愣讓關虹興起強烈危機,她忙貼上他赤裸的身體,手指還有意無意地在她昨夜製造出的紅莓上畫圈圈。
孟純看見關虹的意指,吸吸發紅鼻子,她感激起這場大雨,讓她看起來不至於太狼狽。
“豹……她說她是你的朋友,講!你什麼時候交了這樣一個小朋友?”關虹的表現不像她平時,過度嬌嗔的聲音,讓拓拔淵難以忍受。
但是他沒動,只是定定地看著孟純。
她瘦了,眼角下有淡淡的黑眼圈。這段時間她過得不好,所以她走投無路、要登門求救了?
“我們不是朋友。”他淡淡回答。孟純不是朋友,他並不習慣把每個“朋友”掛在心頭,只不過她對於他是什麼?連他自己都沒弄清楚。
對!他們不是朋友,他說過他們是陌生人。孟純咬唇忍住悲愴,再次提醒自己,他說過的每句話。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嗎?”
她看不懂他的情緒,迷濛在眼前氾濫,這種時候她不允許自己哭。
“我、我……沒事啊!”嘴上說得輕鬆,她只讓沉重壓在心中,從來,她都習慣一個人痛。
“沒事卻專程找上門?”冷冷一挑眉,他撕破她的假面。
“我、我……我來歸還這個……我想,我大概用不著了。”
“這個東西我很多,你不用特意拿來還給我。”
拓拔淵說謊,他只有兩張這樣的卡,關虹跟他要了幾次,他都沒給她,叫拓拔淵生氣的是,她冒雨千里迢迢來上一趟,只為歸還他一張卡片,她的笨藥已經石罔效嗎?
“不是啦!我要結婚了,我想……留著這個不太好,如果讓我先生看見,可能會有些誤會,所以、所以……想來想去,我還是把它拿回來還給你,比較妥當。”
臉色陡然變得陰鬱,兇猛狂傲的銳利眼神直視孟純,嗜血表情刺進孟純胸口,她出不了口求饒,只能任他一再一再傷害。
結婚?女人真善變,那天她淚流滿面,哭著求他留下,才幾天工夫她就要結婚了?!
冷冷一個微笑,他搶下她手中的磁片,當著孟純的面折成兩半。
“好了